有可以難住寶鼎的事。
“一年之內把紙造出來。”寶鼎說道。
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不解。
“紙是什麼?”琴玥嬌聲問道。
寶鼎把紙的式樣、用途、製做材料和方法一一告之,“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煮烤烹蒸,隨便你們怎麼弄,總之,你們只要造出一張可以寫字的紙就行了。”
烏氏和琴氏沉吟不語,暗自考慮造紙需要投入的人力和物力,從材料上看,財力消耗倒是不大。
“公子為什麼要造紙?”唐仰忽然問道,“竹簡木牘寫字不是很好嗎?而且更易儲存。”
“是啊,如果紙太貴了,又有多少人買得起?”司馬昌也提出了疑問。
寶鼎沒有說話,一個新事物的出現自然有個被人認識、接受,然後被挖掘出所有價值的過程。現在說再多也沒用,還不如不說,免得浪費口舌。
“公子一定要在一年內造出來?”琴唐問道。
“用不了一年。”寶鼎說道,“只要幾個月的反覆嘗試,你們就能造出最原始的紙,但若想做得更好,更精緻,能引起人們的購買慾,那至少需要一年時間。”
“公子打算用它賺錢?”烏原驚訝地問道。烏氏有戰馬,琴氏有大兵,日進斗金,哪裡用得著造紙賺錢?紙能賺錢?琴氏、烏氏都不太相信,新鮮事物嘛,誰知道前景如何。
“你們是不是在想,我烏氏有戰馬,琴氏有大兵,日進斗金,何須造紙賺錢,是不是?”寶鼎笑著問道。
烏氏和琴氏尷尬地笑笑,耐心地聽寶鼎解釋。
“大秦以法治國,法家重農抑商。大秦自孝公以來,秉承此策。看看中土商貿發達大城,可有咸陽?直到呂不韋為相。推崇計然之術,以商富國,六國商賈才西進函谷,雲集咸陽。今呂不韋去相,昌平君繼之,以商富國之策並未大改,但鹽鐵大案暴露了商賈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