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望向大匠琴唐和墨者馬驌、姜平。
“你們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拿出開鑿大渠的具體辦法?”
“武烈侯,這種事急不來,必須從長計議,確保萬無一失。”琴唐鄭重說道,“老山界地形複雜,開鑿建渠的難度極大。我們和一些水師、石匠實地勘察之後,至今毫無頭緒。以我看,未來一年,我們能拿出開鑿大渠的具體辦法就非常不錯了。”
寶鼎臉色微變,眼神頓時冷肅。
琴唐無奈搖頭,“武烈侯,我不是故意拖延。在這樣險峻的大山裡開渠,可以說是空前的創舉。這與在平原上開渠完全是兩回事,兩者之間的難度有天壤之別。我們的水師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甚至可以說整個中土的水師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寶鼎不耐煩地搖搖手,打斷了琴唐的“訴苦”。
琴唐從不幹無利可圖的事,像這種只“燒錢”不“生錢”的事,他從骨子裡就牴觸,根本沒有積極性。倒不是說琴唐故意和武烈侯作對,而是他的觀點和武烈侯的想法出入太大,兩者無法協調,當然也談不上齊心協力了。墨家也是一樣,也不能認同武烈侯的想法。開渠是勞民傷財的事,現在十八方鎮飢腸轆轆,當然要先解決吃飯的問題,等到吃飽喝足有力氣了,然後再談開渠。既然無法說服武烈侯,那就只好陽奉陰違、消極對待了,拖一陣子是一陣子吧。
看到武烈侯十分不滿,馬驌馬上說道,“我們雖然短期內拿不出開鑿大渠的具體辦法,但這並不影響前期的準備工作。我們首先要修路,要打通湘桂谷地,這樣才能把開渠所需要的各種物資源源不斷地運進老山界。這條路要從邶陽修起,沿著湘水而上到老山界,然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