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端著熱乎乎的燕窩粥喝一口,又放在一邊,很愜意的樣子,抱著一把古琴,見了他進來,就咚咚地,輕輕地撥弄一下琴絃,又放下,嫣然一笑:“陛下,我給你唱歌,好不好?”
軟弱的溫柔13
見了他進來,就咚咚地,輕輕地撥弄一下琴絃,又放下,嫣然一笑:“陛下,我給你唱歌,好不好?”
羅迦那一臉的憔悴,忽然鬆弛下來。跑過去就坐在她身邊,心疼地埋怨:“芳菲,怎麼不去躺著?要護養好身子……”
“都躺了兩三天了。差不多了。而且,這裡也是休息,又溫暖……老躺在床上有什麼意思?”她拍拍身下的花貂:“陛下,你忘了?以前說了,我們要穿了這個去雪地裡玩耍的。現在,穿了在屋子裡玩耍,又有火爐,怎會寒冷?你喜歡這些佈置麼?是張娘娘她們給弄的,現在要找花可真難啊……嘻嘻,找不到,便只好拿了一顆冬青充數,你看,是不是很氣派?我發現,擺放一顆樹木,比擺放大盆的花更加漂亮,你絕不覺得?”
她聲音輕快,脆生生的,帶著昔日的那種溫暖的笑意。手指在琴絃上一劃而過,悄悄地,貼在他的耳邊,如一個小孩兒一般的說話:“陛下,其實,我知道御花園裡哪裡能找到花朵,她們不知道,她們都不清楚,嘻嘻……等過些天,我自己去尋……”
羅迦輕輕拿開琴絃,一把摟住她的肩頭,彷彿摟著一個溫暖的火球人兒一般,露出了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次笑容:“小東西,別彈這個東西,以後老了,會手指不靈便,御醫說,這一個月,要好好休養著……”
小產,比真正的生產更加傷人。所以,更要好好地休養。
芳菲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微笑著放下琴,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柔聲細語:“陛下,你會彈琴,你給我彈一首曲子……”
羅迦笑著摟住她,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煩憂,鬱悶,統統都消失了,一揮手:“拿朕的胡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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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小跑步地上來,遞上胡笳。他很是意外,不知道帝后此時為什麼會如此有了雅興。
軟弱的溫柔14
高公公小跑步地上來,遞上胡笳。他很是意外,不知道帝后此時為什麼會如此有了雅興。
但是,羅迦顯然無意讓他欣賞,一揮手,示意他退下。
高公公趕緊退下。
充滿青春和綠色的屋子裡,只有兩個人,彼此相擁。胡笳響起,聲音雄渾,高高低低,起伏不定。正是那曲著名的北朝民歌:
敕勒川;陰山下。
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
吹草低見牛羊。
他的技巧並不高明,可是,卻是典型的北國人的那種飽含了濃烈的情感,熱烈,奔放,充沛而勇猛。芳菲躺在他的懷裡,凝視著他的面容,彷彿那是一幅草原上流動的畫卷,浩瀚的漢子,浩瀚的牛羊……
他沉浸在這種心靈的放鬆裡,卻感覺到頸子裡溼漉漉的,卻是她悄然爬起來,伏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地親吻——滿是熱呼呼的口水。
“小東西……”
羅迦失笑,一把拉住她,輕輕地反手就撈過來,她咯咯地大笑著倒在他的懷裡:“陛下,我發現你今天特別帥……”
“朕什麼時候又不帥了?朕一直都很帥好不好?”他板著臉,一本正經,這時,才真正的徹底的放鬆。這個小人兒,——這也是他最願意呆在她身邊的原因。幾乎每時每刻,無論遭遇了什麼,她都會盡快地走出來,帶給自己,帶給他人,最大的愉悅。
鼓舞勇氣,輕鬆生命。
他輕輕摟住她,竟然是軟弱的溫柔,也學她的樣子,貼著她的耳朵說話:“小東西,朕真是喜歡你。”
她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陛下,真的麼?“
“當然是……”他佯怒,“小東西,你連這一點都要懷疑?”
“嘻嘻,我當然要懷疑了……因為,你真心喜歡我,我們才好真正生一個小閨女嘛……陛下,我昨晚做夢了,這是第一次耶,夢見有一個小女兒了……”
張婕妤的下場1
她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陛下,真的麼?“
他佯怒,“小東西,你連這一點都要懷疑?”
“嘻嘻,我當然要懷疑了……因為,你真心喜歡我,我們才好真正生一個小閨女嘛……陛下,我昨晚做夢了,這是第一次耶,夢見有一個小女兒了……”
彷彿一滴雨水沁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