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喜歡你,真的只是一點點。”
“這是肺腑之言?”他側過身子,食指按了按她的胸口,整隻手掌就那麼擱著不肯離去。“你真的沒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將我當成狂野綺想的物件?”
“怎麼可能,你——”她無法再多作辯駁了,剛易忽地含住她的唇,逼著她與之相濡以沫。
這個吻既纏綿又銷魂,令朱邦璇一陣天旋地轉。所幸這偏僻小徑沒什麼車輛經過,否則、否則鐵定要羞死人了。
剛易欲罷不能地將舌尖竄進她的櫻桃小口,放肆地誘引她、撩撥她……
當朱邦璇警覺他沉甸的身軀整個攀覆在她身上時,猶來不及出聲制止,座椅突然大幅下傾,讓他們已經交纏得難分難捨的身體,益發地間不容髮。
就在她心緒異常迷亂之際,剛易登時停止所有挑逗的舉動,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她泛紅的臉,似笑非笑地。
“對不起。”他說。“我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你卻這麼投入,害我不得不加以配合。”
“那你還不快起來!”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男人好壞。
“你必須先答應我一件事。”他振振有詞,“今兒這一切就當沒發生過,我不計較你意亂情迷,你也別以為能就此作為要脅。”
“要脅什麼?”有夠傻氣的問題。
“要脅我愛你呀。”他壞笑地揚了揚眉。“像我這麼上乘且優異的物件,你是配不上的,所以千萬不要痴心妄想,知道嗎?”
“知道。”可憐的她傷心的含著淚,卻全無反擊的能力。為了一隻狗,她可以火起來賞他一巴掌,但為了自己,她竟什麼也沒辦法做,唯有眼睜睜的看著他乖張倨傲得像沒事人一樣坐回駕駛座,輕踩油門,雲淡風輕的哼起伍佰的歌。
一頓飯朱邦璇吃得索然無味,回到剛家時,她沒敢驚動任何人,悄悄地躲進房裡,抱著她的泰迪熊掉眼淚。
剛易惡劣的幾句話,讓她傷心得數度哽咽。和汪志朋分手時,她似乎都沒有這樣難過。
有人輕輕敲她的房門。
“朱小姐,你在嗎?”剛牧壓著嗓門問。
這時候她實在不想見任何人,心情真是糟透了。然,再悲傷她仍是得起床應門,這兒可不是她的家,別忘了她是到這兒打工討口飯吃的。
“剛先生。”幸好剛牧瞧不見她臉上的淚水,省掉她一番解釋。“你找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