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班裡轉入一名新同學。
對方個子高挑,白而瘦,霧眉、烏眸,薄唇、皓齒。每一處著色都深淺合宜,亦寫亦工得漂亮。
班主任正在向大家介紹她,講臺下,議論聲細細碎碎。
“現在不是不允許轉校?而且一班不是除了考試,不允許中途插班嗎?”
“不知道啊,可能是從別的學校挖來的尖子生吧?我感覺她和班長有點像欸。”
“你什麼眼神?哪裡像了?一點都不像。”
“其實我也覺得有點,她們是不是親戚?”
……
她們口中的當事人之一,此刻正盯著講臺上的女生看。越打量對方,徐花信越心悸。
不是有點像,是很像。無論是五官輪廓,還是面部特徵,宋清吟比她一眾表堂姐妹更像她。
兩個人最大的差別是氣質,一個清淡,一個溫潤。
大概是注意到她的目光,宋清吟望過來一眼。她勾了唇,似笑非笑的,漆黑的眸子彷彿會說話。
兩人眼神相撞,徐花信心臟一緊,剋制地移開了視線。
“吵什麼?”班主任突然拔高音量,沒好氣地警告,“要不我讓你們一次性講個夠再上課?”
一時之間,沒有人繼續討論新同學了。
班主任重拾威嚴,神色有所緩和,她指向課間特意找學生搬的新桌椅,示意宋清吟:“你坐那。”
徐花信有了新同桌。
宋清吟身上藏了點清冽的暗香,若有若無地縈繞了徐花信一上午。其實挺好聞的,就是含著晨霧似的涼。人也安靜,確切來說是矜持,沒有主動和徐花信搭過話。
之前班主任拜託她照顧新同學,初聽這個要求的時候,徐花信並不認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現在面對這張和自己過分相似的臉龐,卻感覺意外的棘手。
非親非故,怎麼可能相似到這個地步?別人或許會認為這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她只有看見毒蛇吐信的驚悚感。
到了中午,師生陸續離開教室,徐花信也準備去吃飯,不過得捎上宋清吟:“走吧,我帶你去辦理飯卡。”
“謝謝。”宋清吟點頭,隨她去食堂。
充飯卡的地方排了好多人,徐花信和宋清吟一前一後地站著,相對無言。宋清吟按照指示繳納押金,登入個人資訊,再等幾天就可以拿到飯卡了。
午飯自然是徐花信付的錢,接下來幾天應該都一樣。於是她們加了微信,方便宋清吟轉賬。
徐花信挺會照顧人,還有同齡人之中少見的親和力,否則班主任也不會這麼放心地把宋清吟交給她。幸好宋清吟只是外表不易近人,倒不至於不搭理她,讓她自說自話地冷場。
一下午相安無事。
放學之後,徐花信和小組成員留下來值日。宋清吟卻沒有走,坐在座位上學習,冷白的臉頰被烏黑的髮絲襯著,好多人偷看她。
以為她不知道這周是雙休,徐花信還提醒她:“你不回家嗎?今晚不用上晚自習。”
再愛學習,也得放假。
宋清吟抬眼看她,輕輕一笑:“晚點吧。”
她都這麼說了,徐花信便沒多問。高中生都不太愛打掃班級衛生,他們敷衍敷衍,和徐花信打聲招呼就跑了。
到最後只留下徐花信一個人善後,等她擦完黑板,洗完抹布從洗手間回來,宋清吟還在。
徐花信走到窗邊關窗:“我等下要關門了。”
教室裡沒人說話,她疑惑地回眸,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宋清吟無聲無息地站在她身後,水潤的紅唇湊得太近,氣氛微妙且曖昧。
宋清吟的眸色很黑,攝人心魄,徐花信直覺對方不太對勁,下意識要躲她。
忽然,她腰部一緊,踉蹌地被宋清吟帶入旁邊的窗簾後邊。視野黑了下來,徐花信心生恐懼,本能地掙扎:“你幹嘛?”
宋清吟的樣貌在黑暗中看不清,下一刻,她用具體行動回答了徐花信的詰問。
修長有力的右腿強行擠入徐花信的兩腿之間,宋清吟伸出舌頭,色情地舔舐她的耳朵:“重新自我介紹,我叫宋清吟,你同父異母的親生妹妹。”
說著說著,她把手伸進徐花信的校褲,隔著單薄的內褲撫摸她的下體。女生的私處如她預料般,很軟、很熱,宋清吟想做這件事想了一天,徐花信什麼都不知道,還總往她身邊湊,讓她想肏爛她。
“姐姐,我是你妹妹啊。”宋清吟的嗓音甜膩又惡劣,“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