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肏你。”
徐花信被她突然變態的行為弄得渾身僵硬,聽見這句話之後猛然醒神,她用力推開宋清吟,反手一記耳光:“瘋子。”
什麼同父異母的妹妹,不就是個滿嘴胡言亂語的猥褻犯。
宋清吟的臉被打歪了,徐花信沒有憐香惜玉的心,只有剛才被無故侵犯的噁心感。窗簾重新拉開,她用力搡開宋清吟,壓著火氣:“我下週和班主任申請調座位。”
她不知道剝離溫和有禮的那一面,自己生氣的樣子有多像宋清吟,冷漠至極,不近人情。
宋清吟捂住被掌紅的半張臉,說的話絆住徐花信拔腿欲走的身影:“姐姐在害怕什麼?害怕我說的都是實話?”
姐妹相認的戲碼才演了一半,徐花信憑什麼不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