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面反射曖昧光線,鏡中兩人白膚黑髮,色調明暗糾纏,適合拍攝成一張黑白照片。
宋清吟裸體冷白,赤腳踩羊毛地毯,說話時一句叄喘:“我欠姐姐肏,不行嗎?”
徐花信不由地加重掐脖子的力道。
“哈,哈嗯……姐姐。”喉嚨鈍痛,宋清吟不受控地叫出聲。
化妝間的空調開了制熱,更衣室卻並不暖和,情趣內衣本來就不保暖,此刻沒了一絲遮掩,空氣中的水汽裹過來,她更是凍得不行,啞著嗓子哀求:“姐姐,我好冷。”
她根本不害怕徐花信的桎梏,甚至敢要求徐花信照顧她。
徐花信稍微鬆開掐脖的力道,將體溫漸低的宋清吟圈入懷中,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說話:“現在好點了嗎?”
“好點了。”姐姐的身體很熱,宋清吟抓握她摟抱自己的手臂,感受到緊實的肌肉線條,心裡空缺的那一處還是沒有被填滿。
想沉溺在姐姐懷裡,被淹沒、被愛。
宋清吟往後頂撞翹臀,軟著聲音:“姐姐再抱緊一點,抱緊我,再緊一點。”
“夠了嗎?”徐花信看著她被勒紅的肌膚,空出一隻手揉她胸,“疼不疼?”
“嗯、嗯~”宋清吟發出柔弱的鼻音,似哭似喘,“還可以再、再疼一點,姐姐弄疼我,弄疼我好不好?”
好喜歡姐姐用力抱著她,姐姐迷戀她身體的樣子好色情,要是姐姐再粗暴一點對待她就好了,最好弄得她渾身都是痕跡。
光是想想,她下面就變得好溼,好想要。
“疼就叫出來。”徐花信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而是更用力地玩弄她的乳尖,喘息著嗅她肩膀散發的沐浴露香味,狠狠地問,“你洗了澡?”
宋清吟磨蹭她的身體,聲音嬌懶:“樓上房間洗的澡,洗了很久。”
她幾天前答應徐花信會在酒店送她生日禮物,於是一直派人監視徐花信,特意等所有人離開了,從樓上下來換衣服。
“怎麼不邀請我去你的房間?”徐花信撥出的氣息很熱,嘴唇輕碰宋清吟的頸側,“這裡更刺激?”
宋清吟的回答不出她意料:“房間浴室的鏡子,醜,更衣室的鏡子,好看。”
她挑剔,一切都愛美,人要,性也是。
“要鏡子做什麼?”徐花信叼住了嘴邊的那處肌膚,像獅子狩獵幼鹿,用牙齒、用舌頭感受脈搏的快與慢。很柔軟的口感,讓她渴望咬開冰涼的肌膚,嘗一嘗宋清吟底下流淌的熱血。
敏感的頸動脈被咬住,宋清吟雙腿發抖,嗓子微啞:“有鏡子,可以看著姐姐肏我,用手指填滿我。”
突然,她音調驟變,陡然被徐花信拋入高空的失重感讓她失聲尖叫:“啊!哈——”
她看著徐花信的手掌覆蓋陰部,幾根手指深深淺淺地進出。她被推上去,又落下來,花穴裡傳來黏膩的攪水聲。
徐花信舔舐她的耳朵,吮咬她的耳根和她說話:“好多水,寶寶,你騷死了,好騷。”
宋清吟主動收縮腹部,帶動柔嫩的穴肉引誘徐花信的指節深入,還要裝委屈:“我這麼騷,姐姐是不是不喜歡了?不要、不要不喜歡我,嗯,不要。”
“你瞧瞧自己什麼樣子!”徐花信尾椎發抖,一邊用力地揉她的陰蒂,一邊惡狠狠地掐她脖子,逼迫她與鏡子對視,“你害不害臊?”
鏡中人抬起如煙媚眼,她輕啟薄唇,微微吐露舌尖,嬌喘著:“什麼樣子?”
“淫蕩。”徐花信逐漸收攏五指,宋清吟不受控地向後仰脖。
一對雪白胸乳前後晃動,她從喉嚨裡溢位介乎疼痛和快感的呻吟,忍著羞說:“嗯、哈啊,只對姐姐淫蕩……”
黏滑體液裹溼手指,沿著掌心往下滴,徐花信像搓麵糰一樣,握起按壓,揉摸她氾濫的私處:“下流。”
眼前的鏡子照得彼此無處可退,增加更多的羞恥感,站立被後入的姿勢又放大了肢體感覺,需要更多力量支撐。下面被兩根手指撐滿,宋清吟雙腿酥麻,有些站不穩,不得不支起手臂撐住鏡面。
“嗚嗯,姐姐才下流,好變態……”她的呼吸呵在鏡面,化開一團白霧,模糊緋紅的臉頰。
室溫這麼冷,襯得徐花信的身體更熱了,好像雪中烤火,她寧願被唯一的熱源燙傷。
“誰變態?”徐花信眼睛泛紅,手腕施力進入更深處,指尖粗暴地夾住她的陰核按捏,身體貼著宋清吟的背部一顫一抖,“寶寶,真色情,那麼喜歡被姐姐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