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顏色和刺激的酒精氣息讓瘋狗變得更加瘋狂,喉嚨低吼著使勁。
‘絲’的一聲。
厚實的褲襪被瘋狗的蠻力扯斷,楚欣欣出歇斯底里的吶喊:“不!”
這個驚天動地的聲音清晰的穿透隔音包房的門,落在楚天的耳朵裡面,正走向瘋狂酒吧門口的他臉色頓變,殺氣異常的濃烈起來,一腳踹開大門禁閉的酒吧,身形向聲音來源處的包廂撲去,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成了拳頭。
酒吧裡面伸長耳朵偷聽的混混們,見到楚天他們來勢洶洶,忙收起臉上的色笑,向楚天等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楚天沒有理睬他們,抓起凳子往包房衝去,幾個混混衝上來阻攔,被他用凳子左右開弓的拍在地上,大聲哀嚎不起,樓上休息的混混們見到大白天就有來鬧場子的人,先是驚愣隨即反應過來,拿出武器殺下來。
這些人自然不夠天養生和老妖塞牙縫,在他們沒有懸念激戰的時候,楚天直接來到廂房門口,沒有絲毫的停滯就踹開豪華木門,看到一副難以忍受的畫面。
表妹楚欣欣趴在深色吧檯上,淚流滿面,徹底絕望,一個男人正用腿死死頂住她的臀部,上衣撕爛,裙子掀起,裸露腰身和臀部的雪白肌膚,冬日的褲襪的也被撕裂,純棉黑色內褲包裹的渾圓臀部赫然入目。
而周圍的沙圍坐著幾個富家子女,正嗷嗷興奮嚎叫。
楚天的出現讓廂房裡面的所有亢奮動作停止,眾人的目光都望著楚天這個不之客,精神面臨崩潰的楚欣欣扭頭望見楚天他們,委屈和希望夾雜著淚水湧了出來,喊出她自內心的感激:“哥哥!”
瘋狗他們見到楚天和楚欣欣父母走進來,眼裡蘊含著冷笑,大聲喝道:“你們什麼東西?敢在我瘋狗地盤上囂張?”
趁這個空檔,楚欣欣猛然掙開瘋狗,跑到父母身邊緊緊相擁,叔母見到女兒清白差點被毀,心痛之餘也是老淚縱橫,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女兒,忙脫下自己的衣服裹在她的身上,叔父則血脈暴漲,憤怒的想衝上去跟瘋狗拼命。
楚天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淡淡的說:“叔父,交給我吧!”隨即向身後的老妖揮手:“保護好他們。”
老妖點點頭,把楚欣欣他們拉在自己身後,並向門外的轎車走去。
他知道,楚天殺機已現,還是不要讓楚欣欣他們看到血腥場面。
霍無醉她們不屑的望著楚天這幾個土包子,拉幾個人就敢來英雄救美,也不看看對手是什麼級別,今天除了瘋狗等東興社混混,她的身邊還有幾個高薪請來的保鏢,都是退役的越南偵察兵,一等一的好手。
接過富家子弟倒來的‘紅寡婦’,抿了幾口,冷然道:“瘋狗,咬死他。”為了增加士氣,還從懷裡掏出幾疊港幣,足於五萬元拍在桌子上:“看到沒有,咬死他們,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
雖然錢不多,但也是彩頭,何況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把楚天他們砍翻,不然自己看住的場子被人鬧事傳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話了,難於在兄弟們面前立足,於是瘋狗拔出砍刀,向身邊的幾名混混吼著:“兄弟們,給我砍死他們。”
幾個混混抽出砍刀劈向楚天,砍旭哥他們沒有什麼把握,但楚天這樣的小子還不是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喪盡天良!
楚天冷冷的望著他們,殺機呈現出來,手裡的凳子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在前面混混的劈來之前,就和他腦袋來了個親密接觸,那個混混慘叫著向後倒飛出去,在其他兩個混混驚愣的時候,凳子已經毫不客氣的掄在他們脖子。
在他們將要倒地之際,楚天再次左右開弓,把瘋狗的幾個手下拍飛在牆上,至少也要幾個月才能起床,然後徑直走到愣住的瘋狗旁邊,用挑釁性的眼神盯著瘋狗,冷冷的說:“你的蝦兵蟹將都沒用了,到你了。”
瘋狗臉色變得難看,咬了咬牙齒,手裡的砍刀從上而下的向楚天胸膛上劈出。
楚天忽然刁住了他手腕,將他手臂反擰,跟著一個肘拳擊出,打在他的脊椎上。
瘋狗面容立刻扭曲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但尖叫聲並沒有將他骨頭折碎的聲音罩住,他倒下去的時候,身子已軟得是一灘爛泥,楚天右手的板凳以高爾夫的姿勢掄出,垂死掙扎的瘋狗見到攻勢凌厲的板凳,下意識的伸手格擋。
‘咔嚓!’瘋狗的左手骨頭被擊斷,隨即整個人也被楚天踹倒出去,翻了兩個跟斗,砸壞了幾張臺子才勉強停下內外傷俱在的身軀,楚天當然不會就此放過他,無論瘋狗是否主使人還是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