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已經觸犯到楚天的底線。
走到瘋狗面前,在霍無醉等人的驚愣中,楚天揮舞著凳子連連拍在他腦袋上,片刻之後,瘋狗就成了死狗,面目全非的斷了氣,鮮血從七孔之中流出,染紅了義大利空運過來的瓷磚,顯得詭異而紅豔。
楚天的手段和強勢讓天不怕地不怕的霍無醉心裡閃過慌亂。
霍無醉咬咬嘴唇,冷冷的說:“你敢殺人?你敢在我霍無醉面前殺人?”
楚天止不住的冷笑幾聲,盯著這個豔麗如*卻如蛇蠍的女孩,語氣不屑的說:“幸虧你是個女人,否則你早死在我面前了,但今天無論如何要給點教訓你,讓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讓你知道霍家在我眼裡半文不值。”
霍無醉胸脯不斷的起伏,顯然氣難消順,玉手輕揮,四名越南保鏢從她身後輕輕躍起,整齊劃一的落在楚天面前,身上的殺氣如波浪般的向楚天湧起,右手微微伸出,軍用匕躍然在手,閃爍著冰冷寒光。
楚天的眼光凝聚中芒,見到他們亮出匕,眼睛微微皺起,身形一閃,如入無人之地的向他們衝了過去,手起手落,斬殺在他們的手臂關節,隨即接住兩把匕,毫不眨眼的反刺在側邊襲來之人的肩膀,並順勢踢出幾腳。
四名越南保鏢年立刻像彈珠般的撞在牆壁上,隨即跌落,重傷不起。
傷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出手的方法—迅、準確、殘酷。
霍無醉身軀巨震,想不到號稱保鏢精英的四個傢伙,在楚天手裡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看他殺機四起的熾熱眼神,霍無醉終於感覺到畏懼了,但想到身後的金字招牌,霍家和唐家的權勢滔天,底氣又瞬間回來了。
正文第五百一十五章天下大亂
挑釁而期盼的眼神落在楚天臉上,掏出十美金支的香菸吸著,霍無醉翹起腿說:“小子,身手不錯,也有幾分膽色,起碼你比他們出息多了,敢把瘋狗和保鏢們打成這樣,但你也就只能這樣了,還能做什麼呢?強。奸我還是殺了我?”
楚天緩緩的向霍無醉靠去,淡淡的說:“男的廢隻手,你,我自有辦法懲罰!”
楚天的眼神冰冷,霍無醉從來沒有見過楚天現在的眼神,冰冷得似乎連冰塊都會被凝結,不屑,憤怒,都已經被擯棄,有的只有徹底漠然以及無視之後濃重的冰冷,她怎麼也想不到羞辱楚欣欣的舉動讓他心如冰石。
紈絝子弟們的臉色鉅變,雖然驚懼楚天手段的狠辣,但僅存的優越感讓他們垂死怒吼,靠著霍無醉最親密的年輕人憤怒的吼著:“你什麼東西?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父親是香港立法會副主席,你敢動我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事已至此,不怕再大點。
楚天握起價值不菲的‘紅寡婦’瓶子,重重砸下,手法乾淨利落,不帶半點水分,沉悶爆響,酒瓶在年輕男子頭頂碎裂,猩紅酒液濺的到處都是,伴隨著還有年輕男子的慘叫以及慌亂,心裡吶喊著:我父親是立法會副主席啊。
其他紈絝子弟包括霍無醉再次目瞪口呆,任立法會副主席的兒子哀嚎痛苦,雙眼失神的凝視著遠比他們囂張的楚天,這小子是不是瘋子,完全不考慮後果的痛下殺手,似乎楚天的玩法遠遠不符合他們的想象。
家門報出,即使不四散逃去也要停止狠手啊。
拍拍手,楚天淡淡的說:“幸虧你父親沒在這裡,否則我要教訓他家教不嚴。”
說完之後,楚天徑直的走到霍無醉面前,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向門外走去,任憑她掙扎怒吼就是不給她機會落地,然後向天養生緩緩的說:“養生,記住,所有男的都廢了他們的手,讓他們記住今天的教訓。”
天養生點點頭,宛如實牆般的堵住門口,冷漠的表情讓富家子弟頓感絕望。
楚天剛走出包房幾步,廂房裡面就傳出了幾聲慘叫,原本掙扎的霍無醉頓時放棄了,這些人都是瘋子,她無法想象楚天會對她做些什麼,剝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在街道上丟臉?她相信這個瘋子做的出來。
楚天確實做的出來,但不是在大街上脫的衣服,而是把她扔在隔壁的廂房,絲毫不理睬她的尖叫,以瘋狗同樣的姿勢扯下霍無醉的衣服,在她最後的防線卻停止了手勢,壓在她豐滿的臀部,俯身吹著她的耳朵。
“我很想對你有興趣,誰知。”楚天壞壞的笑著,淡淡的說:“我還是個好人。”
霍無醉精神頓松,楚天就在瞬間扯下她價值兩百美金的黑絲內褲,握在手裡緩緩的道:“我雖然是個好人,但你今天的行為必定要付出慘重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