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這個小懲罰就由你來承受,大懲罰則由你的家族來承擔。”
說完之後,楚天就丟下霍無醉在廂房裡面,自己向大門外走去,在大廳丟下她昂貴的黑絲內褲,滿地哀嚎的混混們凝聚著最後的精力躲閃著楚天,也意味深長的望了眼霍無醉所在的廂房,在他們的心裡,楚天肯定玷汙了霍家小姐。
霍無醉沒有痛哭流涕,咬著牙,放聲大罵,將世上所有惡毒的話全都罵了出來,最後機械性的重複:“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然後她忽又伏地痛哭。
她痛哭不是楚天言語羞辱了她,只是因為她知道外人絕不會相信她的話,絕不會相信楚天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事,如果楚天來個實打實的強。奸了她,她或許心裡會好受點,但楚天卻留下讓她百口莫辯的假象。
世上本就有種女人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侮辱,什麼才叫做羞恥。
她就是這種女人,別人侮辱了她她反而很開心,沒有侮辱她.她反而覺得羞恥。
她拿起了電話,她誓要讓楚天死在她面前。
走出瘋狂酒吧,楚天輕輕的擠進轎車,望著叔父他們,淡淡說:“叔父,香港不是久留之地,你們趁著現在還安全,感覺回大陸吧,我想,到了內地就不會有人找麻煩了,我留個電話你們,如果還有什麼麻煩跟上你們,就找我。”
叔叔感覺的握著楚天的手,哽咽著說:“楚,楚天,謝謝你!”
叔母和楚欣欣也是滿臉感激,經歷過難於抗衡的苦難之後,才明白親人的可貴,因此再次為昔日的作為深感慚愧,叔母遲疑片刻,終究開口:“楚天,以後有空回了宜賓市,記得回家吃飯,讓叔母彌補過錯。”
回家吃飯!這是多麼生疏卻又溫馨的字眼啊,也不枉自己頂著天大的麻煩招惹霍家,楚天輕輕嘆息,心裡卻是愉悅的,點點頭說:“好,我到時候看看三叔公有沒有空,連他老人家叫上,或許,他等這頓飯等了很久了。”
叔父他們點點頭,黑色轎車向出入境處駛去。
楚天沒有看到,一輛豪華奧迪正跟他們擦身而過,裡面坐著重要人物,南方軍區副司令楊震天,他剛好從京城開完會回來,剛到廣州的家就被‘枕頭風’唐鳳扯著來香港休整幾天,順便見見嫁給霍家的妹妹唐凰,籌劃老爺子的大壽。
當楚天忙著把叔父叔母送走的時候,瘋狂酒吧也變得異常忙碌緊張,十幾部救護車正載著幾十個傷者風馳電掣地向最近的醫院奔去,重案組和軍裝警察也來了上百個,把整個酒吧圍的紮紮實實進行調查。
霍無醉被母親唐凰扶持著上了救護車,唐凰見到女兒抓緊在手中的黑絲內褲,又見到她滿臉的陰沉,止不住的擁入懷裡,心疼的說:“無醉,別怕,別怕,媽媽在你身邊,媽媽會殺了欺負你的壞人為了出氣。”
霍無醉沒有說話,眼神冰冷的似要凝結。
唐凰拿起了電話,打回了霍家和唐家,兩家的關係能量立刻體現出來,無數的電話打進打出,連警務署長的電話都響個不停,都是要求警方嚴懲兇手,警務署長接到這些舉足輕重的頭面人物電話,滿臉嚴肅的要a1介入跟進。
跟在後面的救護車上,則躺著立法會副主席的兒子,神志已經模糊不清,口裡連聲喊著‘媽媽’,並緊緊地抓著身邊中年男人的手,眼神迷離痛苦,似乎還沒有從楚天給他製造的陰影中走出來。
旁邊的中年男人見到自己兒子的慘狀,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下來,輕聲說:“兒子,放心吧!今天不管是誰我都要把他弄出來,就算拼去我現在的地位和名望,我也要殺了他為你報仇!”
立法會副主席也拿起了電話,警局的電話再次被立法會議員們打爆,他們沒有要求逮捕兇手,而是採取迂迴戰術讓各級警司喘不過氣來,嚴厲譴責香港警方的無所作為,不能保護香港市民的安全,浪費納稅人錢財。
重案組和軍裝警察從神志尚清的混混們描述中,很快就拼出了楚天的大概相貌,有閱歷有經驗的警官望了幾眼之後,微微愣,這不就是昨晚在食肆的殺人狂魔嗎?只是後來被警務處內部通告撤銷通緝,他怎麼又跑到這裡來殺人了?
心裡的疑問諸多,但他們卻沒有打算深層次的挖掘,都油然生出此案並不簡單,忙把情況層層上報,直接到了警務署長的手裡,警務署長望著瘋狂酒吧來的資料和各路神聖打來的電話,又望望早上中南海大佬傳來的提示,頓感為難。
為難之餘,他讓人去買了幾個雞蛋和可樂,嚥下去之後肚子立刻絞痛流汗起來,於是馬上讓秘書打電話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