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惱上一陣子。至於陳灩陳汐,則是對視了一眼,誰也不說話。等到有人引了周姑姑來,陳瀾覷著朱氏面色,便站起身告退。她這一站,陳灩陳汐自然不好再留著,只能一起退了出來。
回到屋子,陳瀾面對滿臉好奇的陳衍,還沒來得及解釋什麼,就看到門簾輕輕挑開了一條縫,卻是張媽媽衝自己招手,忙丟下陳衍出了門去。
“三小姐,是張莊頭那兒捎話。白河村已經把四個之前脅迫佃戶的人一體拿了,如今已經送到了大門口,他問該如何處置。”
陳瀾聽到才只四個,暗自思量片刻,就知道剩下的必定是慌慌張張離開了,指不定這會兒已經落在了錦衣衛手中,因而當即低聲吩咐道:“這裡空屋子多,一人一間先關好,等天明瞭再說。再讓張莊頭出去安撫幾句,免租子的事情不妨重申一遍。”
“小姐,這一千畝地,就算按照一畝地一石的租子,一年也有一千石,抵得上一份伯爵的俸祿,少說也有一千三四百兩銀子,再加上其餘孝敬的土產等等,兩千兩銀子興許都有,真的就這麼全免了?”張媽媽想起那一大筆錢,終究有些心疼,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楊進周辦成了事情,她之前豁免田租又是打著皇帝的名義,若是皇帝真的有心,應當不會讓她吃虧。陳瀾想是這麼想,可話到嘴邊卻自然另有冠冕堂皇:“張媽媽說的是,這麼一筆開銷確實不小,但這裡本是皇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