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道:“就地隱蔽,看看其它各路人馬的動向,再作定奪。至於駱國泰的尖刀班嘛,讓他自生自滅就算是對他客氣的了,憑什麼接應他啊?他馬的個×辦這點事都辦不利索,我們假解放軍之手除掉他既上符天意,又下合人情。”
王全德又安排道:“陳副司令你立馬帶幾個人與各路人馬進行聯絡,落實攻打江石的行動方案。”
程大志轉身剛走,王全德就立即召集幾個貼心的‘將領’開會。
王全德顯得深思熟慮的樣子,慢頭細耳的講道:“大齊都應該曉得,就目前江石的解放軍而言,不管石精忠怎樣的虛張聲勢,我認為他最多還不到100人,是經不起我們300人打的,我們如果不搶在大部隊趕到之前拿下江石,就得不到頭功,那我們是永遠抬不起頭的。我問你們:你們知道在制定‘南北夾擊’計劃時,敬志謙和他的高參李光林對部隊進行混編的用意嗎?”
王全德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這其實是‘貓鬍子’想控制整個九路軍,從而架空我們父子及各位。在我們這裡難道就沒有人監視嗎?我看是有的,派我的部隊打頭陣,是想借解放軍之手消滅我們,如果不趁機取得頭功,那我們能有好日子過?平時我們父子待你們不薄吧,現在我們就來個出奇不意,好好地幹他娘×的一場,兄弟們如何?”
一箇中隊長站起來說道:“萬一駱國泰被解放軍捉到了洩漏了機密咋辦?”
王全德一陣哈哈大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將我們的機密讓駱國泰知道嗎?石精忠你做夢吧,你總認為我要等大部隊來了,才與你真刀實槍的幹嘛,這次你想錯了!”
正在王全德準備催動人馬,向江石發動猛烈進攻之際,剛剛走出去不一會的程大志又騎著馬轉了回來,後面還跟著另一個騎著馬的人,不一會只聽“籲、籲”兩聲,便一前一後在九路軍先遣司令部門口停下了。
“報告王司令,我剛好出去不到半個時辰就在路上遇到了東、南、西、北四路總指揮部聯絡官烏培義,這是烏將軍!”
王全德伸出手:“幸會、幸會,其實我早就認得你了,你不就是烏培德司令的兄弟嗎?你也是水井道人的弟子嘛,你與駱國泰有同門師兄之情誼呢!不過你的強項是輕功十分了得,行如風、站如松、坐如鐘,草上飛的大名誰人不知呀!”
一陣寒喧之後,烏培義將王文武的一封親筆信交給了王全德,並叮囑道:“王總司令就是怕各路人馬為了邀功請賞,各自為政、分散出擊,被解放軍劃整為零的吃掉。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全德說道:“哎呀,烏兄既然我們同為九路軍,為了共同的目標,你有話但說不妨。”
烏培義笑著說道:“王總司令最擔心的就是你,他知道你素有輕敵思想,他說如果有擅自出擊的,說不定第一個就是你。他再三盯囑:‘小不忍、亂大謀’, 如果各支部隊都擅自出擊的話,就會打亂整個部署,使解放軍坐收魚利。好吧,你先看看你父帥的親筆信吧!我還要分別到其它幾處聯絡呢!”
王全德看完王文武的親筆信後,頗有怨氣的嘟囔道:“人哪,真是越老膽子越小,哎!可是父命難為喲!這樣吧,程副總司令,那我們就按照預定的安排進行集結待命吧。”
原本還有些熱鬧的江石集鎮,近兩天來卻顯得有些冷冷清清。
原來,就在解放軍在團凼河遭偷襲的那晚,一個打魚子正在河裡打魚,他聽到槍聲後,被嚇唬得站不起來,他將戰鬥細節看得一清二楚。他回來後向眾人一擺,好事者們就添油加醋的把解放軍在團凼河受偷襲的事件,在群眾中作了廣為流傳,什麼解放軍站不住腳跟了啊、什麼九路軍又要血洗江石區了啊、共產黨要丟下江石跑了啊等等,硬是還說得活靈活現、有鼻子有眼睛的。更有甚者,傳說著書記謙區長的石精忠都遭打死了,你說街上還有人敢大搖大擺的走嗎?
位於老場的“老街坊”客棧,近段時間以來,更是人去樓空,寂靜無比。
門鎖得緊緊的,屋簷下經常蜷縮著一個傻笑不止的瘋女人,有時她會跑到人群密集處,摸摸這個、拍拍那個,嘴裡嘟囔道:“你們真好,把茶館騰出來,我個人用,好寬正舒服喲,我給我爸爸和我姐夫說:給你們一個發一支槍,‘砰、砰’那才好呢!………”誰都知道這個瘋女人是敬志謙的大女兒——敬金鳳。
那些總喜歡到“老街坊”茶館喝茶消遣的人們,回想到原來每當經過這裡,大老遠總聽到老闆娘“就來、稍候,雲霧茶來了!”的甜甜聲音,美麗的倩影。才短短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