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蕭辰正蹲在地上,手摸到他的人中,用力掐下去。
“怎麼了?”白盈玉邊問,邊從旁邊扯了塊乾淨的布巾先將受傷的指頭包起來。
蕭辰搖搖頭:“好像是切到手,可怎麼就暈了?”
此時,人中吃痛的蘇傾悠悠轉醒,抬起身來。白盈玉關切問道:“蘇公子,你不舒服麼?”
“我……”蘇傾抬起受傷的左手,見已包好,遂鬆了口氣,“沒事,就是方才不小心切到手。我笨手笨腳的,讓你們見笑。”
蕭辰微微一笑,倒也不在意,道:“難怪說君子遠庖廚,看來蘇公子本就不該呆在廚房之中。”
蘇傾想說話,偏偏正看見裹傷口的布巾有血色滲出,頓時目光呆滯,轉瞬又昏了過去。
“他又昏了!”白盈玉驚道。
蕭辰皺眉,手向他脈搏探去:“傷得很厲害麼?”
“有點深,一小塊肉掀起來了,可……也不至於暈過去。”白盈玉凝目細思,“他方才好像是看見血,眼神就有些不對,接著就暈了!”
脈象正常,蕭辰收回手,無奈嘆口氣道:“看來應該是暈血。你帶路,我扶他回房去歇會就好了。”
“嗯。”
兩人把蘇傾扶回房中歇息,蕭辰取了懷中金瘡藥讓白盈玉替他敷上,又重新換過一塊布巾包裹傷口。果然只過了一會兒,蘇傾便轉醒過來。
“傷口上已經用了藥,過兩日便可癒合,只是這兩日不可碰水。”蕭辰囑咐他。
蘇傾謝道:“多謝蕭公子,這藥錢多少?我照著付!”
“不必麻煩。”
白盈玉笑道:“蘇公子,既然你傷著了,晚飯就由我來做,你歇著吧。”
“你不是要繡花麼?”蘇傾還未說話,蕭辰便先問她。
“可我也想和你學做菜。”她的後半截話細不可聞,“……日後,終不能整日都是讓你做飯給我吃呀。”
蕭辰微微一笑:“那倒無妨,只是我最討厭洗碗,你若肯洗碗,便已是再好不過。”
白盈玉抿嘴笑道:“好,我洗便是。”
兩人柔情蜜意,渾然已將蘇傾拋諸腦後,蘇傾尷尬之餘,也不免在心中想:若有一日,那人也能與自己說這樣的話,該有多好!
到了晚間,用過晚飯,蘇傾因傷口疼得厲害,只草草吃了幾口,便歉然回屋。白盈玉看他疼得臉色青白,擔憂問道:“蕭二哥,蘇公子好像疼得很厲害,真的不要緊麼?”
“傷了手指是這樣的,十指連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