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切。有人為汝犧牲至此,會不會很感動呢,姨母?”
碧月橙心絃抽緊,卻篤定冷笑道:“我和洌共經患難,密不可分,你以為你一兩句話,能挑撥我們什麼?若洌知你對我所做的,你以為他會饒過你?”
諶墨大眼純白無辜,“我以為,他會很感謝我所做的,因為我至少沒取你性命。”
“你太天真。”
“天真與否,不如問問王爺。”
“若洌在此,不會容你對我如此放肆!”
“是麼?”水汪汪的大眼晴瞟瞟轉轉,問得卻是進門時久的人。“那王爺為何來了多時,還在冷眼旁觀呢?”
“……”碧月猝然回身,撞進男人一雙冰冷的視線。“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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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當初給了你兩塊孝親王府的腰牌。”
“……在,在,都在。”
“都在你身上麼?”
“……一塊在我身上,一塊在府內。”
傅洌嘆息,抬起揉了沉墨之色的細長鳳眸,“拿出來罷。”
秀靨嬌怯,美眸蘊情,顫顫自腰囊內取了鏤著金色“孝”字的檀木黑漆木牌,“你看你看,這一塊由我放著,府內那一塊也由我貼身丫頭小心存管,你莫聽諶墨胡言,我……呃?”怔怔地看著心上人的動作,呆住。
傅洌鬆開五指,將掌內的木齏散在桌上,過往,也當如這腰牌,俱作粉沫了罷?“記得諶茹死時,我問過你什麼?”
“……洌?”不要這樣看我,不要。
嬌弱低喚,哀軟眼神,未動起那兩道沉墨般寂暗眸光內的絲瀾,恐懼由心內漫延攀上,沿脈走絡,充斥四肢,致使手足去了支撐。但是,還是伸出一隻手,想去觸控、去感覺,這個男人,這個主宰了自己生命的男人,“洌……”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