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臂附上我的腰肢時,他撥出了一口氣。
我嘿嘿壞笑,我剛才在被窩裡把裡衣退了下去,現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鬆鬆款款的掛在身上。
我手撐著在他的胸膛,細細的感覺著那裡上下起伏的滾燙。歪著腦袋,衝他邪邪一笑。
手指在他身上不規則的畫著,“我愛你,我想要你。”哈哈,終於讓我把他推倒了。
他眼中似有萬丈光芒閃過,最後都歸於熊熊烈火,我伸手解了他的衣帶,他剛強的身軀就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看著上面大大小小的傷疤,一陣心疼。
低頭吻著那些傷痕,對於那些粉嫩的新傷,尤其的憐惜,一遍一遍的描畫著,向他表達我深深的愛意。
腰間的手臂越來越近,身下也有了明顯的異樣,我抬頭去尋他的唇,並沒有吻上,只是在他的周圍流連,輕聲問他,“那傷疼嗎?”
一陣眩暈,瞬間我就被他壓倒了下面,惱怒,明明是我壓他,現在怎麼掉個了。
當他近乎狂暴的吻著我時,我聽到了他模模糊糊的說,“疼。”我那本就微薄的惱怒,更是飛灰湮滅了。
他學著我,輕咬上了我的耳垂,像是報復我似地,在我耳邊喘著粗氣,用他那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蠱惑我,“我愛你,我想要你。”
我的身體,戰慄著,心裡卻鄙視他,這事血淋淋的抄襲。含含糊糊的說了句恩。
感覺他帶火的唇順著耳邊一路向下,那火熱透過面板深深的傳到了我的心裡。
胸前一涼,我那肚兜就飄到了地上,我有些窘迫,條件發射的曲身,他的手扶著我的腰,滿頭青絲蓋在了我的胸前,他俯身下來,讓他的身體緊貼著我,耳邊的聲音更加沙啞,每一個一個字都帶著極大的忍耐,勉強說出,“雨兒,你真好。”
我不敢看他,他把我的手拉向了他的胸膛,他微微起身,一隻手附上了我的胸,輕輕的揉捏,嘴也含住了另一遍,微微的疼痛中充滿憐惜,一聲嬌喘從我口中傳出,我輕聲的叫著他的名字,“霍。”
像是得到了鼓勵,他的動作愈加的兇猛,手也沿著我的腰慢慢滑向臀,輕輕的挑弄著。
我的手環上了他的脖子,他輕聲說,“給我。”我無聲的吻向了他的唇。
感覺身下劇烈的撕扯感,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兒出,他停下動作,溫柔的吻著我,“疼不疼。”
我咬了下唇,這疼痛跟那藥丸帶來的疼痛簡直沒法比,那時候都沒哭,這時候怎麼矯情起來了,我收了眼淚,告訴他“不疼。”
他在我身下慢慢動起來,開始我們提早到來的新婚之夜……
兩週後,我和他在一起來到了那片楓葉林,那些楓葉在空中紅的妖冶,卻沒有凋落。
我們身上穿的是我親自縫製的媳婦,簡單大方,我沒有戴鳳冠,也沒有蓋著喜帕,我要牢牢記住他對我許下的誓言,也讓他銘記我對他矢志不渝的愛戀。
在冬兒姐姐和他的師兄弟地見證下,帶著膜拜神靈的虔誠,對這天、對這地、對這紅葉,深深一拜……
隔著一方紅綢。
他深情的喚我,“娘子。”
我亦窮盡我極致的溫柔,喚他,“相公。”
——完—
番外一
晚間的楓葉林完全沒了白日的燦爛,我提起映日刀,在林間盡情的揮舞,算不算是這把刀讓我遇到她?
那天晚上我提著刀走出暗莊,正打回到門中設在此處的莊園,遠遠的我就看到一堆帶著火把的人向這條巷道移動,我仍走我的,從不給別人讓路。
走進了,我發現他們似乎正在追敢一個人,他跑得漫無章法,成之字形,但卻很靈活,一邊跑一邊向後張望,巷道很窄,我走在中間,正當我以為他會向左跑時,他卻拐向了右邊,而我剛巧在那……
他重重的撞到了我的身上,我聞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他是女子。
就在我閃神的時候,她卻抽出了我的映日刀,我有些懊惱的往回收,我何曾因為一個人瞬間失了警惕。
意外地,她緊緊的攥住了刀柄,被我帶到了懷裡。
我有些疑惑的低頭,她明明沒有武功?
可她下一個動作,卻讓我久久呆立,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謂的吻,就在這長長的僵持中,我想到了“耳鬢廝磨,口角相噙”,這是師母給我講的“夫妻”。
這種感覺像是府中那片楓葉林長得極致時的紅,妖冶的,炙熱的。
遠處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