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連絲藕和夢丹柔也忙著幫燕盼歸打點未來小生命的用物,即便是忠兒和信兒,也被展千帆招到外邊跑腿辦事,幾乎沒有閒下來的時間。
當大年初九的晚上,展千帆和朱見琳終於有空留在王府裡與大多兒相聚時,展千帆卻表示了歸意。
“小叔叔。”夢丹柔按奈不住好奇,問道:“你們這幾天究竟在忙些什麼?
來匆匆,去匆匆,這會兒連回家都匆匆了!”
展千帆含笑道:“我出去拜會一些人,也拉了一些生意,現在要趕回去排程船隻,聯絡貨運!”
夢丹柔皺一皺鼻子,一付不以為然的神色:“你談生意,卻穿著薄底快靴,勁裝短襖,另外信兒還忙著替你磨劍拭鞘,未免太殺伐了!”
展千帆目光忽凝,他盯著夢丹柔道:“小女孩兒,別太精明,那樣子會嚇壞男人的!”
夢丹柔臉色微變,旋即她俯下頭,不再作聲。
朱見琳看在眼底,他拍一拍展千帆的肩,道:“千帆,丹柔年輕,給她留點兒餘地。”
展千帆望向朱見琳,兩個男人的視線便扭在一起了!
這時候,燕盼歸插進話,打破了沉滯的氣氛,卻是說出的話叫人大吃一驚!
“千帆,我要隨你一塊兒回家。”
“開什麼玩笑。”
“我是認真的,我不要留在這兒懸念你的安危。”
“嫂嫂,你答應過,為了展家,為了哥,為了未出世的小娃囡,你一切聽我的安排。”
“是的,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你的背上揹負著莫須有的罪名!”
展千帆雙眸倏睜,暴射怒芒。
“孩死的忠兒,竟然把我的交代當作馬耳東風。”
“別怪忠兒,”燕盼歸神色莊重而堅毅:“我到底也是他的主子,我逼他說,他怎敢不說。”
展千帆面罩寒霜,彷佛凝結的冰石!
燕盼歸放柔了聲音,道:“千帆,讓我出面澄清事責,揭露真相,還你清白。”
展千帆搖搖頭:“這種事越描越黑,再說你目前也不方便!”
燕盼歸猶不放棄,企圖說服展千帆:“請聽我說,千帆,我是有孕,並不是有病,何況鼓不打不響,話不說不明,與其躲在人後,畏縮受屈,徒然教人繪形繪影,倒不如挺身而出,據理辯明。”
“嫂嫂,你的善意我珍惜,不過我自個兒的事情,由我自個兒來處理,你別插手。”
“千帆,如果千舫在這兒,他也不會任你單肩獨挑這些磨難的。”
展千帆反問燕盼歸:“若是哥在這兒,你認為他會允許你在這種情況之下拋頭露面嗎?”
燕盼歸微微一窒,她的手下意識地撫摩鼓起的腹部。
展千帆緩和了語調,道:“嫂嫂,我是個男人,我有我的尊嚴,請你諒解!
“燕盼歸站起身,走向展千帆,然後她跪了下去,真挈的道:“千帆,至少允許我回家。”
展千帆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