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呢,我對你的情意你難道不知道麼?只是我氣不過他對我愛搭不理的樣子的,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樣對我!哼,總有一天,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劉蒙笑道:“他不理你,那不正好麼,咱倆做一對夫妻。”說著雙手沿著她的脊背向下游移,摸向她的雙臀。
孟夫人左手伸去撫摸他的面頰,啐道:“誰和你做夫妻了?”話雖如此說,話語中滿是柔情蜜意,顯是千肯萬肯。
賈仁祿看地慾火大盛,捏著祝融的小手,伸嘴在她的耳朵悄聲道:“咱也做一對夫妻吧,嘿嘿。”
祝融悄聲嗔道:“滾!誰和你做夫妻了?再不老實,我要飛刀子了!”
賈仁祿打了一個寒噤,不敢再多說了,不然飛刀可就真要來了。忙繼續傾聽劉蒙與孟夫人的對話,只聽劉蒙說道:“呵呵,我可是把心都掏給你了,你還不答應,看來我只有死……”
孟夫人伸手按著他的嘴,道:“別!別說這個字,不吉利。”長嘆一聲,道:“唉,我也想我們兩人能長相廝守。你的主意這麼多,還不快想個主意,讓我們兩人可以在一起,這樣的偷偷摸摸日子我一天也不想過了。”
劉蒙沉吟半晌,嘆了口氣,道:“難,實在是很難。我想破頭皮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看來我們只能如此偷偷摸摸的。唉,雖然這樣有點美中不足,卻也沒有辦法,天傾西北地陷東南,天地尚不完美,又何況我們呢。”
孟夫人向他望去,一跺腳,嗔道:“哼,一看你就是不用心!我們的事你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是不是又看上別的女子了?你的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會勾三搭四!當初可是你千哄百騙,硬要我嫁給孟達的。若不是我在家裡哭得死去活來,絕食絕水。別說是劉備親來,便是皇上親來,父母也不會答應這門婚事的。哼!你一開始就沒安著好心,我跟你說,你要是朝三暮四,我把這些事都抖出來,我活不成,你也不得好死!”
劉蒙連連叫道:“好妹子,別,千萬別。這樣我可就真得死定了,你不心疼麼?”
孟夫人道:“哼,都抖了出來,我也活不成。總之,要死我也要拉上你一起死。”
劉蒙笑道:“呵呵,能和妹子一起死,那才真叫求之不得呢!”
孟夫人笑靨如花,啐道:“哼,美死你!”又道:“還不趕緊想辦法……”突然間胸口一陣煩惡,哇的一聲,扶著他的肩頭大吐起來,喉頭不住作嘔,卻只吐出些清水。
劉蒙輕輕拍她脊背,柔聲安慰道:“怎麼?你吃到了什麼不乾淨……”忽地聲調轉高,道:“你……你……你……”至於“你”字下面該說什麼,他一時心如亂麻,再也說不下去了。
孟夫人又嘔了兩下,忽地反過手掌,拍的一聲,重重打了他一個耳光,罵道:“我是什麼我!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這樣叫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雙拳在他胸口不住捶打。
劉蒙驚得呆了,隔了半晌,方道:“是我的麼?”
孟夫人臉上一紅,右手一揚,拍的一聲,又重重地打了他一記耳光,罵道:“不是你的還是誰的。孟達從洞房那日之後便再也沒有碰過我!”頓了頓,厲聲道:“快點想辦法,再下去可就遭了!”
劉蒙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道:“都嫁人了你的脾氣還是沒變,別動不動就打人啊。先彆著急,我慢慢想辦法,慢慢想辦法。”說著來回走著,低頭沉思,過了半響,停下腳步,道:“有了,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
孟夫人道:“什麼辦法,快說,快說,你可急死我了。”
劉蒙道:“讓他出兵攻打江陽,這樣把他支開了,我們不就可以長相廝守了麼?”
賈仁祿心道:“夠鬼的,這主意早就在他心裡裝著呢。一開始卻不說出來,怕顯得別有用心。等到輕憐蜜愛的一大套之後,孟夫人毫不疑心了,這才裝著迫不得已的樣子噴了出來。這小子真***有夠黑的,孟夫人遇到他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孟夫人道:“怕沒有這麼容易了。”
劉蒙問道:“上次那樣的主意不能再用一次了麼?”
孟夫人搖了搖頭,道:“不行了。上次你讓我在酒中下藥,將其迷暈,騙得他在你事先寫好的手令上簽名用印,使得我們可以調動城中兵馬圍攻賈福的府邸,最終迫得他不得不造反。如今他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再也不吃我送去的飯菜了。”
劉蒙道:“他如今三心二意了?”
孟夫人點頭道:“嗯,他曾有一次喝得醉熏熏地罵我是豔若桃李,心如蛇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