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好生後悔娶我上門,後悔被我拉下水做這種滅族的事。哼,男子漢大丈夫哪個不想割據一方,稱王稱霸,他居然後悔了,真是沒用。”
劉蒙道:“就是,就是。咱不去理他。現在他貪汙受賄,稱兵造反,擅自血洗軍師府這些罪狀都在我們手裡,那可都有文書有證。有這些如山鐵證,他便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不怕他不就犯。明天你跟他好好說說,讓他認清形勢,這開弓哪有回頭箭,只要打下江陽,扳倒劉備,他便是益州之主,這可是天賜良機啊。”
孟夫人道:“真的是這樣麼,那不是太便宜他了麼?”
劉蒙微微一笑,道:“你當然要和他這麼說,若不誘之利,他怕滅族,估計就不敢做了。”
孟夫人道:“哼,我的話他敢不聽麼,再說讓他成為一方諸侯,又不是害了他。”
劉蒙道:“你就去這麼勸他,不行就用紅袖……”
孟夫人嗔道:“別提那個賤人的名字,我聽了就噁心。”
劉蒙忙改口道:“就用那個賤人去威脅,他現在好象很喜歡那個賤人。”
孟夫人道:“嗯,如今那賤人在我手裡,要不是他執意要求,我連面都不會讓他見的。”
劉蒙道:“你這麼放心讓他們倆單獨見面,不怕孟達將人給救出去?”
孟夫人道:“那個小院裡裡外外都是我們的人,又有你的心腹衛士在暗中監視。他知道他要是帶大批軍馬去救人,就只能見到那賤人屍體了,因此他不敢亂來,每次都是一個人前去。”
劉蒙道:“還是小心些為好,以後最好讓他們少見面,這賤人可是我們手裡的寶貝。”
孟夫人道:“嗯,那些證據你都藏好了麼?孟達就是因為在我這始終找不到那些證據,才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劉蒙一拍胸脯道:“放心,我都藏在一個隱密的所在了,只要他敢亂來,這些證據很快就會傳到劉備的桌案之上,這樣就算他能保住小命,這官肯定也是當不成了。”
孟夫人嗔道:“沒得當官那可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
賈仁祿心道:“原來劉蒙利用孟夫人收集或捏造了一些孟達非為做歹、貪汙受賄的證據,以此來要脅於他,一步一步將他迫反,這廝為了報復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唉也怪劉大大對孟達過於信任,留他一個人守城,也沒派一個人分他的權。這時的太守上馬管兵,下馬治民,權力大的嚇死人,要造起反來,也是容易得緊。”
只聽劉蒙說道:“嗯,你明天就去逼他,無論如何將他給逼到江陽去,這樣我們便可以長相廝守了。”
孟夫人道:“想個辦法殺了他不成麼,那樣我們便可永遠在一起了。”
劉蒙搖頭道:“還不到時候,城中兵權大半還不在我們手裡。他要是死了,江州必然大亂,到時我們什麼好處也得不到,還有可能滿盤皆輸。”說著望向她,見她面色不豫,便笑了笑,道:“放心,他肯定是要死的,等到我們掌握了軍權,那時他在江陽,要殺他就很容易了,只要做得恰到好處,便可製造出一個孟太守孤注一擲稱兵造反率兵猛攻江陽,中箭身死的假象。別人就算知道此事,也只會說他是惡貫滿盈,天奪其魄,沒人會懷疑到我們頭上的。哈哈!”
孟夫人笑靨如花,啐道:“你真是壞死了。”
劉蒙道:“好了,正事也說完了,我有點等不急了。”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孟夫人唔地一聲,半推半就,只是略加撐拒,道:“別在這裡,還是到城裡吧。”
劉蒙環顧四周道:“怕什麼,這裡甚是僻靜,絕少人來。”
兩人正在熱戀當中,久不見面,情慾如火,慾令智昏,竟未查察周遭形勢,便幕天席地,做起那調調兒來。正纏綿悱惻,相互穿衣解帶之時,猛聽得喊聲大震,山坳兩旁的山林間湧出了無數英雄好漢,將他們圍了個結實。
只見西北角上人群向兩旁一分,一男一女手牽著手緩步而入,正是賈仁祿與祝融兩人,賈仁祿笑吟吟地看著二人,道:“劉兄,好久不見了。不意今日竟然在此相會,又觀賞到你們兩個可人兒聯袂出演的毛片,幸何如之!”
劉蒙不意周遭竟伏地有人,眼見著轉瞬之間便被圍得個水洩不通,嚇得面如土色,忙彎腰去拾地上衣袍。慌亂之中,隨手亂抓,竟將孟夫人的貼體汗衫給拾了起來,遮在胸前,看上去著實有些不倫不類。他定盯一看,只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死敵賈福,這一驚更加非同小可,愣了半晌,方道:“你……你……你是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