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娜服侍自己之際,用賈仁祿請高人根據複製品上的筆跡及楊瑛對真信描述仿製的一封足以亂真的假信將真信掉了包。
賈仁祿道:“沒想到你是這樣找到機會的,看來連老天都站在我們這邊。”叫來尤衝,命他速去準備一千兩黃金。
公孫邵道:“在下還有一事相求,望大人能答應。”
賈仁祿目光仍沒離開書信,道:“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講來。”
公孫邵道:“我想拖大人幫我照顧一個女子。”
賈仁祿笑道:“嘿嘿,你就不怕老子監守自盜?”
公孫邵臉色一變,不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賈仁祿哈哈大笑道:“一向喜歡我行我素,獨來獨往的公孫大俠居然會為一個女子色變,這小妮子還真有些門道。”
公孫邵給他說得臉更加紅了,道:“這個女子和他們倒有些淵緣。”
賈仁祿並沒有因為自己跟一個漂亮姑娘扯上關係而感到高興,苦笑道:“事實證明凡是跟老子扯到一塊的準沒好事。這小妮子老子今天還是第一次聽你提到,連她姓啥叫啥都不知道,能和她有什麼淵緣。”
公孫邵道:“大人入蜀替劉璋削平趙韙之亂,劉璋恩將仇亂,反將大人逼上了絕路,不知可有此事?”
賈仁祿道:“這事倒有,那時要不是老子命硬,估計早就一命嗚呼了。”
公孫邵道:“這女子的父親當時在劉璋手下為官,對劉璋派兵圍捕大人,棄好成仇的舉動,十分不滿,在劉璋面前替大人抱不平,說了幾句公道話。不巧的是大人恰在那個時候攻下了江州。張任兵敗奔回,恐劉璋追究他一意孤行、辱國妄師的責任,便把罪責全推到他父親的頭上,說他父親因言不見用,心懷怨憤,私將軍情輸敵,以致兵敗。劉璋是個糊塗蛋,聽了張任的一面之詞,既不差人調查,也不叫人前來親自審訊,就胡亂下令斬了她全家老小。”
賈仁祿倒抽了一口氣道:“滿門抄斬!這麼說……”
公孫邵道:“嗯,她全家老幼在那一場浩劫中都慘遭殺害。其時她年紀尚幼,負責辦案子的官員心生憐憫,網開一面,她這才逃得一死,為一個遠房親戚扶養長大。在她十四歲那年,扶養她長大的兩位老人相繼去世,她舉目無親,便打算到長安來投奔您。”
賈仁祿道:“真是怪可憐見的,奇怪的是老子從沒聽說過這麼檔子事,看來這小妮子沒到過老子這。她要是來了,老子不可能不知道,難道是底下人見她窮困潦倒,沒什麼油水可撈,故意刁難,隱瞞不報?”
公孫邵搖了搖頭,道:“她沒有到長安。在半路上她遇到了個英俊小夥,一見傾心,對他死心塌地。哪知遇人不淑,這人是個紈絝子弟,騙光她的錢後,就將她賣入妓館。”
賈仁祿道:“他奶奶的,這傢伙要是撞到老子手裡,老子定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
公孫邵道:“她受盡了屈辱,直到最近才遇到了我,我將她帶到長安來,請大人妥為照顧。”
賈仁祿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她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樣悲慘的境地,確和老子有莫大關係,老子自不會袖手不理。可是老子就不明白了,你小子的功夫這麼好,有你照著她,誰敢動她一根汗毛?”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典故發生在東晉。這會典故中涉及的人物都還沒有出生,在場這些人自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是對他這話的意思倒還能心領神會。公孫邵道:“我接了一筆生意,要出趟遠門,這趟買賣著實危險,我實在無法分身照顧她。”
賈仁祿嘆了口氣,道:“是趟什麼樣的生意,能和我說麼?”
公孫邵道:“我一向不洩露僱主的秘密,否則大人也不會見到這封信了。”
賈仁祿道:“當老子沒問?對了……”
正說話間,趙二來報,祝融回來了。公孫邵正要回避,賈仁祿將他叫住。少頃,祝融進來,垂頭喪氣,搭拉個臉。
賈仁祿道:“我的小乖乖,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你跟老子說,老子扒了他的皮!”
祝融道:“相公,我沒用,把你交下的事辦砸了。”
賈仁祿吃了一驚,道:“人呢?”
祝融道:“死了。”
賈仁祿道:“誰幹的?”
祝融道:“不知道。”
賈仁祿騰地站了起來,瞪圓雙眼瞧著她,祝融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幾步。賈仁祿在屋裡來回轉圈,道:“劉皇后專門挑他出來,就是為了給皇上煉一些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