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亞吉上將甚至多次在公開場合向媒體宣揚自己避戰的理由。
印度空軍的避戰態度很快便感染到了同樣在馬六甲海峽的衝突中損失慘重的在印度海軍參謀長庫馬爾上將的授意下手握重兵的印度西部艦隊司令—海軍中將馬德文德拉公然拒絕派遣自己的戰艦參與印度海軍在安達曼—尼科巴群島的任何行動。雖然由中國海軍“上海—江蘇”號雙航母編隊上起飛的中國海軍艦載機群對印度本土的攻擊,很大程度上觸動了印度高層的神經,對印度海、空軍下達了全力出擊的命令。
但是在鐵了心儲存實力的印度海、空軍高層面前一紙空洞的命令根本就無關痛癢,他們肆意誇大自己的損失,宣稱在擴大采購更多的先進裝備抵達之前,印度海、空軍根本無力再戰。印度空軍一邊接收著大量的俄製新型戰機,一邊不斷安排翻新後的退役老式戰機飛越新德里的上空也顯示自身的窘迫。
印度海軍則作的更絕,他們到處散佈在前蘇聯時代採購的所有戰艦之中目前已有20%因為得不到基本維護無法執行作戰任務,而潛艇部隊的狀況更為糟糕,16艘蘇制潛艇35%沒法使用。此外,印海軍艦隊的艦載導彈系統,以及95%俄製戰艦和潛艇上的聲吶定位系統等一系列裝置也面臨年久失修的狀況。
印度海、空軍這種消極的態度,很大程度上直接導致了印度陸軍在安達曼—尼科巴群島的孤立無援。而在中國軍隊將鮮豔的“八。一”軍旗插上布萊爾港的斷壁殘垣之上時,印度海、空軍的高層們的第一反應竟是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他們終於不用再為這個遙遠而貧瘠的群島再編制理由了。剩下的戰鬥只是政客和外交官們的任務。
對於印度空軍參謀長特亞吉上將而言,實在不是一個好日子。來自喜馬拉雅的寒流新德里8日遭遇了70年來的最嚴重的霜凍。今天早晨的氣溫突然降至零下2攝氏度,比往年正常氣溫低近10攝氏度。在印度這個國度是沒有冬季這個概念的,每年4-6月為熱季,7-9月則為雨季,而10月至第二年的3月為涼季。在印度首都新德里的涼季一般都是氣候宜人,最冷的時候只穿一件薄毛衣即可。但是今年的反常氣候卻著實讓人難以抵抗。
對於誕生過佛陀和聖雄甘地這樣的人物的印度社會來說,忍耐和承受或許已經滲入了每一個印度人的血液。即使是在印度國防部大樓裡,海軍參謀長、空軍參謀長和陸軍參謀長這樣的軍隊最高將領的辦公室裡,也沒有裝空調。雖然在熱季的新德里高溫常常達到45度左右,但那時對於習慣了炎熱的特亞吉上將來說他的辦公室裡至少還有電扇在轉。而此刻的寒冷卻讓他卻是一陣陣難以抵禦的刺骨的封凍。
特亞吉上將此刻迫切的需要那一份熟悉的溫暖,在處理完手邊不多的工作。他早早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服,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坐上屬於他的那輛老舊的“總理”牌轎車往他家的方向飛奔而去。不過位於新德里新城的豪華公寓並不是他的終點,在換上了便裝之後,特亞吉上將便丟下印度政府為他配備的公車,跳上自己所鍾愛的“寶馬”330xi,驅車前往新德里繁華的南區。
雖然德國寶馬汽車公司近期剛剛在印度南部城市金奈建設了一座專門組裝寶馬3系和3系汽車的新工廠,以滿足印度中產階級的消費需要。但是顯然此刻在印度街頭行駛的90%還是由塔塔集團等印度本土汽車製造商生產的廉價汽車,而且由於近期油價的飛漲,此刻新德里街頭原本擁擠車流也顯得暢順很多。唯一令特亞吉上將感到不爽的是那些不時從他身邊跑過的小孩子。因為氣溫驟降,擁有1400萬人口的新德里已下令學校從今天起停課三天
這些生活在貧民窟的子弟此刻大多跟隨著父母離開陰冷的房間,聚集在街頭圍坐在火堆邊取暖。“這幫低種姓的賤民!”
特亞吉上將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駕駛著他的昂貴跑車小心的避過這些還不能體會生活艱辛的天真孩童。好在穿過了這些混亂的街道,他的目的地就在眼前了。
新德里的南區是高檔酒店的聚集地,過去以阿育王酒店(ITDC
Ashok)最為馳名,每次看見這座仿莫臥兒帝國風格的酒店,特亞吉上將總會回想起20世紀最後那些年頭自己的瘋狂,不過那些美好的日子顯然已經離他遠去了,雖然聲色犬馬的生活還沒有徹底催垮了他的健康。但在他的仕途一路飆升的同時,阿育王酒店卻已經沒落了。
雖然新近崛起的如泰姬瑪哈陵酒店(Taj
Mahal)之類的印度本土酒店都還不錯,消費也更顯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