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特亞吉上將顯然更中意由美國人所經營的阿格拉希爾頓三叉戟酒店,雖然他的套房並不便宜,但是在這個以酒店和博彩業起家的國際一流的連鎖酒店絕對的安全和物有所值的享受卻令特亞吉上將樂此不疲。當走到前臺報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假名字,酒店的工作人員便立刻遞給特亞吉上將一張VIP的房卡,從這一刻開始特亞吉上將知道快樂的大門將為他敞開。
當快步走過一排排緊鎖著房間,特亞吉上將來到了那間為他而存在的套房的門口,隨著那鑲嵌著金邊的大門緩緩的開啟,在穿插著梵音的獨特火熱旋律之中,一雙雙明眸和纖手正在音樂中優雅著表達那無邊的誘惑。雖然那性感的輪廓裡分明是西方人的線條,但眉目間是亞洲女人那含蓄令人發狂的溫婉。這種美麗的結合沒有人會懷疑其實根本是溼婆神有意的傑作。此刻的特亞吉上將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世俗的身份和責任,他是這裡唯一的蘇丹、是性慾之神—訖裡什那在凡間的化身。在這個寒流侵襲的夜晚還有什麼取暖的方式可以比擬如此之多的美女柔軟的胸膛和小腹呢……
作為古代四大文明之一的古印度文明的發祥地。印度次大陸自文明興起初期始,性與宗教便在印度建立了不可分割的聯絡。印度對宗教與性的密切關係描述得相當透徹,無論是西方還是其它國家都無法與之媲美。
但如果因為印度宗教中有豔欲主義的傳統,印度性文化中有縱慾主義的傾向,就認為印度是一個性開放的社會,那就大錯特錯了。恰恰相反,在印度社會的低層性關鍵還顯得相當保守。例如,男女理髮店在印度是分開的,男人必須到為男性開的理髮店由男性理髮員理髮;1400多萬人口的孟買市裡,竟然沒有公開營業性用品商店,大庭廣眾之中沒有女性袒胸露背、沒有男女公開的親吻摟抱、印度頂級女星在影片中接吻被指控有傷風化。
而擁有著特權的印度上流社會和高種姓人群卻可以為所欲為。就如印度人所崇拜守護毗瑟摩的第八化身……訖裡什那神,女人在任何情況下都應將終身獻給訖裡什那神。神愛高於世欲樂欲的“神愛至上主義”之下,女人已被貶成性愛的玩物,但仍應該努力的去迎合、去享受其中的快樂。任何文明都不可避免的有其興衰的規律,當一個國家和一個民族在最為原始的性的領域中都秉承著如此虛偽的法則時,他的沒落也就指日可待了。比如中華文明在11世紀出現的宋代的儒家禮教思想。
而正當特亞吉上將急不可耐的脫下自己身上最後一縷束縛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就在他縱情馳騁在“歡樂谷地”之中的同時。兩個印度社會最為頂尖的男人,正在新德里寒冷的夜空之下,站在古老的恆河支流—亞穆納河的河畔,期待著印度的明天。
新德里在2000多年前就誕生在這條大河的岸上。而在印度教神話中,亞穆納河被認為是一條從天堂流到人間來的聖河。但在新德里城區內,亞穆納河本身也可以說已經死去了。從喜馬拉雅山脈流淌了400公里的亞穆納河在流入首都前,仍然相當乾淨,新德里公共供水局每天可以從這條作為該城最大飲用水源的河流裡,汲取近87萬立方米的水。但在亞穆納河流過市區時,它卻變成了新德里最大的排水溝。居民每天向這條河裡傾注近360萬立方米的汙水。亞穆納河宛如一條黑色帶子。一團團未經處理的汙水浮在表層。沼氣泡在水面上升騰。
這條河流的命運似乎正預示著印度此刻所面臨的危機。從遠古潺潺流來的古老的生命紐帶已經在需索無度的工業開發和承幾何倍數增長的人口面前顯得不堪重負起來。而中產階層和高種性族群卻依舊利用著手中的權利和金錢,擠佔本已處於崩潰邊緣的資源供給,就如同新德里的居民近幾年來開始流行使用一種所謂的“增壓泵”,直接從公共總水管裡吸水,努力在流經自己家的水管裡汲取儘可能多的水。這是一種面對公共資源有限而且不可靠時出現的一種自然的“我優先”策略,但是當人人希望“我優先”的心態在成立裡到處興盛起來,而每一個“增壓泵”都在進一步讓供水管裡的水量減少,使整個系統面臨最終的崩潰。
“其實我們和中國面臨著共同的問題!”站在這預示印度生存危機的聖河邊,有著奇怪口音的印度首席經濟學家—賈達夫博士此刻平靜的說道:“龐大的人口基數,巨大的貧富落差,日益匱乏的自身資源以及遭遇圍堵的拓展之路。”曾多次到過中國大陸,甚至在著名北京大學的中國經濟研究中心萬眾樓進行過演講。
“雖然我可以理解我們和中國之間的種種對立,但這種對立真的只能依靠戰爭來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