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陷入了中國海軍航空兵的鉗型攻擊之中。鉗型攻擊的戰術實際並沒有太多的玄妙可言,說白了不過是幾個機組協同攻擊同一個目標,以達成對其中一個機組或戰鬥機有利的戰鬥態勢。
對於實行鉗型攻擊的每一個機組來說,他們所要作的佔位激動和武器運用與進行迎頭攻擊並沒有太大的不同,真正的難度在於戰區之外擔任指揮任務的E…7H型艦載預警機以及各機組平時訓練時形成的配合程度。戰區之內的殲…10H型戰鬥機在接到了目標指示資訊之後,迅速熟練的分成兩個戰術小組,一個戰術小組機動到目標航行軌跡的對面,在利用機載火控雷達鎖定目標之後,力爭首先發動攻擊,而另一個戰術小組則機動到目標的側翼。如果敵機向準備實施攻擊的戰術小組實行機動規避,則往往正好進入已經佔領了有利攻擊戰位的另一個戰術小組的火力打擊之內。而兩個戰術小組的攻擊陣位之間還保持著不少於1500米的高度差,在三維空間的空戰之中對手幾乎沒有可以躲避的空間。
在整個鉗型攻擊的過程之中,中國海軍航空兵的E…7H型艦載預警機除了不斷向己方的戰鬥機群提供目標最新的指示資訊和實施攻擊引導之外,還時刻跟蹤觀察著空中的戰況,監視和保護著實施攻擊行動的己方戰鬥機的後半球,以在出現威脅之前能夠及時的通報給相應的戰鬥機。陷入中國海軍鉗型攻擊之中的印度空軍的蘇…30MK型戰鬥機顯得的更為被動,無論在哪個方面似乎都難以擺脫中國海軍航空兵的獵殺,被擊落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早已註定的宿命。
“我們的增援在哪裡!”看著自己的部下不斷的被擊落,印度空軍第20戰鬥機中隊的指揮官—賈姆瓦爾中校一邊駕駛著自己的戰機努力艱難的擺脫著難纏的鎖定,一邊祈禱著時間能夠過的再快一些。從印度東部機場飛來的增援機群能趕快出現在中國海軍航空兵的側後,將自己和可憐的印度空軍第20戰鬥機中隊救出這夜空之中的死亡牢籠。
但賈姆瓦爾中校所不知道的是印度空軍強大的增援兵力也同樣陷入了空前的苦戰之中。應該說喬京德爾在這次空中決戰的機會選擇上獨具慧眼,隨著中國海軍的“直轄市”級核動力航母“上海”號進行離位維修,唯一還在第一線堅持作戰的中國海軍“江蘇”號中型核動力航母的確難以獨自抵抗印度空軍如此龐大的攻擊機群。標準排水量只有4萬噸的“江蘇”號核動力航母和法國海軍的“戴高樂”號航母一樣屬於中型航母,只能攜帶40架左右的固定翼戰鬥機,包括2架E…7H型艦載預警機、24架殲—10H型戰鬥機、3架殲轟…7E型電子戰機和9架殲轟…7H型戰鬥轟炸機。即便加上從“上海”號核動力航母上趕來的增援兵力,也難以與從東部各機場上起飛的印度空軍絕對壓倒性的優勢兵力相抗衡。
不過喬京德爾顯然忽視了最基本的一點,那就是決定戰鬥勝負的因素並不完全取決於參戰兵力的數量,更取決於雙方參戰部隊的戰鬥意志和戰術素養。“‘江蘇’號上的中國海軍航空兵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百戰之餘,而印度空軍經過了馬六甲海峽戰區的連場重創已經銳氣盡失,不過是驚弓之鳥而已。”面對印度空軍的傾巢而動,此刻仍在“上海”號航母之上關注著戰區發展的徐傑大校淡然一笑。在他的眼中,今夜的激戰不過將成就一場“孟加拉灣上空的獵火雞”而已。
隨著“江蘇”號航母之上的剩餘的殲—10H型戰鬥機、殲轟…7H型戰鬥轟炸機和殲轟…7E型電子戰機悉數彈射起飛。孟加拉灣西部的天空之中,戰況愈加激烈起來。雖然兵力上佔據著絕對的優勢,但在實際的空戰之中印度空軍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輕鬆。面對著中國海軍航空兵所採用的包圍戰術,印度空軍的大機群幾乎處處被動。
所謂的包圍戰術指的是分別攜帶中、近程空對空導彈的戰鬥機協同作戰時所採用的戰術。各戰鬥編組的戰鬥機在接到目標指示之後,首先由攜帶著近程空對空導彈的殲—10H型戰鬥機機群按照鉗型攻擊的戰鬥模式分開,其中一組作為誘餌爬升,採用佯攻行動誘敵追擊,而其他戰鬥機組則按照由“上海”號起飛進行“補位”的E…7H型艦載預警機的指令,以散開的航向降至低空,形成兩側包圍的態勢。試圖形成隱蔽攻擊的目的。與此同時,攜帶著中程空空導彈的殲轟…7H型戰鬥轟炸機和“上海”號航母上增援來的殲…11H型戰鬥機則在艦載預警機的目標分配之後,採用迎頭先發攻擊的模式,實施攻擊。在整個過程之中E…7H型艦載預警機始終不斷為己方的戰鬥機機群提供著目標指示資訊和實施攻擊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