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麼能讓她喝別人喝過的酒。
花影魅詫異挑眉,道:“當然。”他就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前來找她。
花影魅心中一嘆,拿過他手中的酒灌了一口。
歐陽凌月卻沒有阻攔,因為那酒壺上已經留了他的氣息。他不確定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他只是不願意讓她從自己的手指尖溜走。
“對於災情,你怎麼看?”
他的發被風吹起,與她的發交纏在一起。
花影魅道:“你想聽什麼?救災的方法?你不該沒有辦法。”
歐陽凌月輕笑:“本來想置身事外的,不過如今卻改變了注意。”
花影魅微微皺眉,有些不明他所說的置身事外是對何事要置身事外。
歐陽凌月伸手將掃弄著花影魅臉頰的髮絲挽到她耳後,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道:“我需要你將這裡面所寫的救治災情的辦法流出去,當然要讓人查到源頭,但這源頭,卻不是你,你可明白?”
歐陽凌月望著她,目光深邃一望無際。
第八十七章 ; ;宮宴,鳳欒星
查到源頭,但源頭卻不是自己?
“花府中的誰?”花影魅握著手中的信,轉頭問他。
歐陽凌月笑著道,聲音不同於以往,是真的溫柔到了骨子裡:“除了你之外的適齡女子都可以。”
花影魅詫異的掃了他一眼,卻是沒有多問。
花柔瀾還是花玉晴?
花影魅能夠想到,在千傲麟一籌莫展之際,提出解決辦法的人獲得的將不僅僅是獎賞這麼簡單。
她不明白的是,歐陽凌月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歐陽凌月看著她垂眸沉思卻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凝望著她,嘴角啄著輕笑。
她太耀眼,耀眼到吸引了太多人的目光,不管是千泓焰還是千宇陽,又或是剛剛的凌出雲,喜歡嗎?他們也許喜歡她,也許只是對她產生了興趣。
但歐陽凌月知道,只要他們與她接觸過後,便會像自己這般,心中再也容不下別人,他不願等到那個時候。
得鳳欒星者得天下,若鳳欒星出世,必定會引得眾人相爭,那些所謂喜歡她的人,終究會因為鳳欒星放棄她。
卑鄙嗎?也許吧,他只是自私的想要花影魅只屬於他一個人。
“魅兒。”歐陽—無—錯—小說 M。{qul}{edU}。凌月輕輕的喚著她。
花影魅轉過頭,她望著他,看著在他眼眸中越發清晰的自己,輕輕的嗯了一聲,他似乎從沒有這般親暱的喚過她。
“若我說,我想要這天下大亂,你會如何?”
花影魅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一抹邪肆之際的笑:“這天下於我何干。”
這裡對於她而言,終究是個陌生的地方。
歐陽凌月心中一喜,卻繼續問道:“那若衡南覆滅呢?”
花影魅心中一顫,她知道歐陽凌月的身份並不簡單,但卻沒有想到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花影魅認真的注視著她:“我得心很小,只能放在自己在乎的人或事,我並不在乎衡南,但太后卻在乎。”
她並不在乎衡南是否會覆滅,更不會在乎戰亂後流離失所的百姓,就如她所說,她的心很小,裝不的太多。
歐陽凌月默默的望著她,她的意思他明白了,衡南可以覆滅,但她卻不能看到那個老人難過。
得到她的回答,歐陽凌月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四國鼎力的局面,想要滅掉其中一國並不簡單,太后死之前,他不動衡南便罷了。
秋蟬望著坐在屋頂上的二人,她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更看不見他們臉上的表情,但秋蟬卻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一種無形默契。
月光下,只看到身影相依。
花影魅雖然不知道歐陽凌月想要幹什麼,不過想來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讓別人平白無故的佔了便宜。
她與歐陽凌月說起路鳳兒的事情,歐陽凌月顯得十分詫異,叮囑她在他沒有摸清她們的底細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花影魅想了想,便將這等子好事安在了花柔瀾的身上。
翌日,治理疫情的辦法被傳的沸沸揚揚。
其實直接給了那花柔瀾多省事,花影魅也知道歐陽凌月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是想拖延時間?
花影魅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手鍊,手鍊上都是她身體的溫度,但似乎,還夾雜著某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