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光華的畢業生嗎?”
“回頭我讓秘書通知他改日好了。”看上去鄭天豪有些神不守舍。
黃玉生站了起來:“我回事務所看看,有件案子取證上有點麻煩,我要和手下人研究一下,晚上給你打電話吧。”
“好的,我讓秘書送你。”鄭天豪顯得十分倦怠,黃玉生笑著擺了擺手:“老弟,跟我還用這麼客氣?”
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他的眼睛裡不由得閃現出一道得意的光芒,而鄭天豪則反常的沒有站起來去送這位老朋友,他牢牢的盯著垃圾筐裡面沾著陳浩鮮血的那兩張紙巾,桌子上已經裁開了的紙上也有幾滴暗紅的血跡,看上去恰似幾朵綻放的小花。
鄭天豪出門的時候,破天荒的沒有帶上劉四海,也沒有開那輛髒兮兮的夏利,而是出門隨便打了個車來到了北京朝陽醫院醫學基礎研究中心。
“我想做一下親子鑑定。”他開門見山的對接待他的醫務人員說道。
坐在休息大廳等待檢驗結果的時候,鄭天豪彷彿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神不定,他經歷過太多的失望,因而開始擔心這會不會是一場空歡喜。
服務檯的女護士喊他的名字的時候,鄭天豪覺得雙腿發軟。他接過那張化驗單,彷彿整個性命都系在那張紙上。
“……實驗檢測遺傳標記的累計非父排除率為99。97%,假定父親的累計父權指數等於2009……”這是什麼意思啊?他抖抖的把化驗單遞到護士的眼前,用手指著那句話:“請問護士同志,化驗結果……”
護士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寫著嗎?你帶來的血樣和你本人屬於直系血親,你是他的父親,這下不懷疑了吧?”她每天都要接待許多懷疑的丈夫,因而對鄭天豪很是看不上眼。
“是……是……我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