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母親是她最親的人。她出道時那麼坎坷,是母親扶助她一步步地走過來的。

現在她獨身一人,寄居海外,自然非常渴望有朝一日能飛過大洋,回到生她養她的臺灣島去與雙親團聚,可是,每當鄧麗君思念著臺灣的時候,她都會想起日本“假護照事件”留給她心靈上的瘡疤,那種恥辱簡直是刻骨銘心的。鄧麗君想到這裡就變得心灰意冷起來。

就在鄧麗君終日鬱鬱寡歡,寂寞難耐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突然闖進了她的生活。

“鄧小姐,有客來訪!”一個天氣晴和的上午,正坐在樓上翻閱影集的鄧麗君,忽然看見那位菲律賓女傭人急匆匆地上樓來通報。

“有客人來訪?是誰呢?”鄧麗君顯得格外驚訝。因為她住在舊金山這種高階華人住宅區已有兩個月的光景,前往拜訪求見的人寥若晨星。這與她從前在香港時賓客盈門的熱鬧景象形成了非常鮮明的對照。鄧麗君從前在繁忙時渴望能得到片刻的寧靜,如今她陷入寂寞時又期盼著朋友們的造訪。遺憾的是鄧麗君到舊金山來的時日畢竟太短,又習慣於過著自我封閉的生活,所以來的賓客屈指可數。現在,究竟是誰來了呢?

鄧麗君顧不得多想,隨著那菲律賓女傭匆匆地從樓上奔了下來。當鄧麗君走下樓梯時,她突然怔住了,急忙收住了腳。

樓廳明亮的客廳裡出現一位穿白色西裝的陌生男子身影。這位青年似乎有些面熟,但是她可以肯定從來沒有與他說過話,辦過事,他是誰呢?

“鄧小姐,您不認識我嗎?”那白衣青年被樓梯上的腳步聲驚動,慌忙丟開手裡的報紙,站起身來,笑眯眯地看著鄧麗君,彬彬有禮地說:“我也是不久前從香港來的,只不過我現在住在洛杉磯。從前在香港的時候,我們其實已經是多次見面了,只不過鄧小姐太忙,身邊始終圍著很多很多人,對我不大在意就是了!”

“您……您是……?”鄧麗君這才認真地打量這位近在咫尺,面龐清秀英俊的白衣青年。他那很好聽的粵語一下子就將兩人的關係拉近了。鄧麗君忙不疊地跑下來,問道:“您在香港時也在演藝界嗎?我還以為是一位素不相識的歌迷呢!”

“不錯,我確實也是你忠實的歌迷,崇拜者,”白衣青年笑了起來,說:“你說得也對,我也是香港演藝圈裡的人,只不過還不太出名,所以鄧小姐即便從前見過我,也不會留下太深印象的!”

“千萬不要那樣講,大家彼此一樣,”鄧麗君急忙吩咐女傭煮咖啡,一邊熱情地迎到白衣青年面前,上下打量一陣說:“莫非……先生是影視圈的人嗎?”

“對嘍,這就對嘍!”白衣青年笑得很開心,他說:“鄧小姐,我就是在香港追隨李小龍演功夫片的成龍啊!”

“什麼?你就是成龍?”鄧麗君雖然在香港時對電影圈不大感興趣,但還是聽到過成龍這個名字。鄧麗君有一種喜出望外之感,急忙很熱情地為他讓座,說:“真沒有想到你也在美國!”

成龍在無意間闖進了她的生活香噴噴的兩盅黑咖啡送到小圓桌上,鄧麗君親自為成龍那杯子裡放了塊方糖,用小匙為他攪勻,遞到他的面前說:“你是何時來美國的,不是在香港的幾家電影公司拍武打片嗎?許久以前就聽說你拍的《醉拳》很好看,可惜的是我始終沒有看過,真是太遺憾啦。”

“鄧小姐是個大忙人,我倒是時常去聽你的歌兒的。”成龍坐在鄧麗君面前慢慢地暖飲著咖啡,他的目光在對方豐潤白皙的面龐上盤桓,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親切感,在大名鼎鼎的鄧麗君面前,他毫無拘束,成龍說:“至於我拍的那些片子,如你所說的《醉拳》和《龍拳》之類,全是些應景之作。1973年李小龍死後,一些電影導演開始將我當作李小龍的繼承人。其實我的那些把式,又怎麼可以與李小龍相比呢?”

鄧麗君說:“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我在香港時聽李翰祥導演說過,你的功夫片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李導說他看過你拍的《醉拳》等電影,說你最有益的創造就是沒有陷入李小龍從前拍戲的老套子,你有自己獨特的創新,就是將滑稽動作和幽默感帶入了功夫片中去。還有人說你不僅善於武打,還會唱歌。他們告訴我說凡是你拍的電影,所有的插曲、主題歌幾乎全是你唱的,這可是當真?”

“在鄧小姐的面前提唱歌,那才是班門弄斧了!”鄧麗君的話很使成龍感動,他以前對鄧麗君仰慕許久,一直有一種可望而又不可及的感覺,因為她實在是太光彩照人了。如今第一次謀面,三言兩語之間就將兩顆心靈溝通了。尤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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