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病區從西部向東部蔓延著。
問題在於,是食物染料把紅漿果活力谷變成了它現在這種令人激動的顏色。染料本身是無害的,但這也被公眾忽略了。有些東西出錯了,人體沒有吸收這些紅色的染料,而只是簡單地把它們排瀉出去。惹出問題的紅染料只被加進一批谷製品——但那是龐然大物般的一大批。
一個醫生告訴維克,如果一個喝了一大碗紅漿果活力谷之後不久死去的小男孩接受屍檢,屍檢就會揭示出食物在消化道中的軌跡,那軌跡會紅得像個停車訊號燈,這就會清楚地揭示出它的效應絕對只是暫時的,但這一點也被忽略了。
羅格希望,如果他們要進行下去的話,就開足大力進行下去。
他準備和負責現場拍攝的波士頓眼鏡工作室的人進行馬拉松式的長談。他想和夏普谷製品教授本人談談,這個人對自己的角色如此投入,以至於在這場災難中,他已經快身心俱裂了。然後他還要去紐約,和做市場分析的人談談。
最重要的是,這是在波士頓的里茲卡爾頓和紐約的聯合國廣場的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裡他們所能做的,只能是耗掉身上的肉,花掉兜裡的錢,絞盡腦汁,就像他們過去那樣。羅格希望他們的結果會是一次反彈行動,把老夏普和他的孩子都打得丟盔卸甲。他們不能伸出脖子到克利夫蘭的鍘刀下去受死,而是要帶著一份戰鬥計劃出現在那裡,去扭轉紅漿果活力谷大混亂帶來的不利局面。從理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