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陳忠越自己不是一味的隱瞞,如果從開始就能與家人開誠佈公。又何之於被王珍玩弄於股掌之間?
所以陳穎越覺得現在別人說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陳忠越自己的態度,所以她才會插嘴將選擇權直接交還給陳忠越。當然她自己的態度和立場還是要讓陳忠越知道的。
“我,我自然是不可能再與王珍生活在一起,只是她那麼能鬧,如果抓不到她實實在在的把柄,只怕沒那麼輕易離婚。
畢竟當初是我向她承諾過把那兩個孩子當成自己的親骨肉來養的。”經過一個月的洗腦和醫院的治療,陳忠越在內心對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有了強烈的渴望,但是一想到王珍的蠻橫。他的心裡還是顧慮重重。
陳忠越的回答,讓在坐在人都不由臉色變了變,心裡暗恨陳忠越的窩囊。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窩囊到這個地步呢?
真是把陳家男人的血性和臉面都給丟光了,不但是丟光了,還被踩在腳底下狠狠地碾壓。
夢飛翔也不由多看了陳忠越兩眼,真是沒想到陳家老爺子那麼精明的人。居然也會養出這樣腦殘的兒子。
只是作為女婿。在這種場合,還是別開口說話為妙,一切以連襟姐夫蔣誠友馬首是瞻,需要他們開口靜態的時候,跟著蔣誠友,總不會有錯處。
於是夢飛翔也只是看了陳忠越兩眼,並沒有其他任何的動靜,只是沉默地在一邊聽著看著。
反正到時他們兩個做女婿的。需要他們的時候,有力出力。有錢出錢就行了。
“你老實告訴我,你對孩子有承諾,王珍可有承諾你什麼?”陳老爺子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將自己的火氣壓了下去沉聲問道。
“有,她答應我再不與那個男人糾纏。”陳忠越的聲音幾乎壓在喉嚨口。
“呵呵,那就好!”陳老爺子拍案而起,眼中閃過寒光。
只要王珍有過這樣的承諾,而明顯她卻並沒有依約而行,這些年可沒少與那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否則老二怎麼來的?
前幾天還有訊息傳來,說是那個男人現在隔三差五出現在村裡,雖然幾乎都是入夜了才出現,卻依舊沒躲過有心人的眼睛。
也正是那個男人總是入夜了才出現在村裡,才讓人起疑,而每當這男人出現的夜晚,從陳忠越那幾間平房裡傳出來的聲音,就更讓人浮想聯翩。
雖然那個聲音壓得很低,可是一旦讓人起了疑,自然有好事之人去探聽究竟,何況還有陳燦越私下的操作呢,而只要聽到這種聲音的人都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村裡誰都知道陳忠越現在人在n市,只有王珍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半大的小子在家,家裡卻傳出那種讓人臉紅的聲音,除了王珍引了野男人回家,誰又能做其他設想?
總不可能王珍與自己的親生兒子發出這樣的聲音吧!
當初陳家人商量著將陳忠越留在n市,讓王珍回鄉下,就留了後手。
現在老爺子這樣問的目的無非就是確定一件事,那就是他們這樣的聯合算計,到底陳忠越是否能夠堅定與王珍分開的決心,然後才能決定是否一巴掌將王珍這個女人徹底拍入塵埃,讓她再也無法在陳家翻出風浪。
確定了陳忠越的心思,老爺子給了陳燦越和陳軒越兄妹一個眼神,陳氏兄妹心領神會,接下來就是將王珍徹底清出陳家的關鍵時刻,一切就看陳家兄妹的手段了。
樓下說得起勁,不過聲音卻壓得低低的,被大人支上樓的夢琥珀與陳蘋果,沒敢明目張膽地偷聽,只偷偷地躲在二樓的樓梯口竊聽。
不過兩人都是那種耳尖的人,倒是把樓下的話聽了個明白。
本以為樓下還會再繼續這個話題,不料卻就此打住了,接下來討論的就是夢玉彬回鄉過年的事和過完年以後替夢玉彬辦百日酒席的事了。
夢琥珀對一直趴在自己身後的陳蘋果搖了搖手,示意趕快退回她們自己的房間。
“喵嗚”一開啟房間門,多多一聲輕叫就撲入了夢琥珀的懷裡。
現在無論是陳穎越還是陳老太太,對多多時不時的出現都已經習以為常,除了不讓多多進陳穎越的那個主臥室。別墅裡的其他房間包括老倆口的床上現在都可以讓多多上去打兩個滾。
“主人,以後別幹這種偷聽的事,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我。”突然多多有些戲謔的聲音從腦海裡響起。讓夢琥珀的小俏臉不由微微紅了紅。
其實夢琥珀不是不知道自己可以依賴多多打探一切訊息,可是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