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她就是享受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享受偷聽的這個過程。
“主人,你別以為樓下的不知道你們姐妹在偷聽,除了你那個二舅以外,包括你媽媽和你舅媽都知道你們在樓上偷聽呢!要不然他們怎麼會突然轉了話題?”多多的聲音裡帶著點幸災樂禍。
啊?!難怪原來說得那麼起勁,突然間就轉了畫風。原來是發現了她們在偷聽特意打住了話題。
可是他們是怎麼發現她們在偷聽的呢?
“你們倆的身體探出去太多了,是你媽第一個發現你們的哦。等會說不定你媽媽就來找你算賬了呢!”
多多抬起溼漉漉有大眼睛,萌萌地看著夢琥珀。目光中真的有幸災樂禍的意思,這讓夢琥珀很是無語,難道她讓陳穎越批評是一件很讓多多開心的事嗎?
夢琥珀有些氣急,伸出小手在多多的身上重重地撓了兩下。以示懲罰。
手上的勁道雖說重了些。不過夢琥珀是不可能真的使大力虐待多多的,多多與夢琥珀慷相通,知道小主人有些惱羞成怒,十分配合地“喵嗚喵嗚”地叫了起來。
“琥珀,你幹嘛拿多多出氣啊!”多多的“慘叫”讓陳蘋果聽了極為不忍,心裡有些奇怪一向愛護多多的夢琥珀,今天為何會對多多又是揉又是撓,不由為多多鳴不平。
“呵呵。沒什麼。就是聽了那個女人的事,心裡生氣。手上就重了些。”夢琥珀為自己找臺階。
“你不是老說不作不死嗎?那麼那個女人越作越好,就怕她不作!讓她可著勁的作,只有她作了才能死得快,難道不是嗎?你又何必為那樣的一個女人生氣呢?不值得!”陳蘋果果然信以為真,拍了拍夢琥珀的肩膀說道。
“我就是氣她讓我媽和弟弟受罪。你看我媽,都一個月了,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外婆整了那麼多好吃的給我媽補身子,可是她的臉色還是沒有恢復到以前那樣的紅潤。我一看到我媽的那個樣子,心裡就一肚子的火!”夢琥珀將多多放在一邊,讓她自己到處轉悠去。
既然她不能再行偷聽之事,那就把打探訊息的任務交給多多就是了。
再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要過年了,林海花現在的身子重了,讓大家覺得有些為難。
陳家的根在鄉下,農村人就算一年到頭都在外地打工,過年的時候,都會想方設法趕回鄉下去過年。
可是林海花現在的情形,讓大家左右為難。
林海花懷的雙胎,年齡又有些大了,按照醫生的說話,極有可能在七個多月的時候就會分娩。
到時恰好是在過年的時裡,何況這次陳家回去過年還要處理妥陳忠越的事,森海花這個樣子肯定不能帶她回鄉下去,要是王珍發個瘋,對林海花下手,那可就大了。
因此為了林海花母子平安,留在城裡待產是最恰當不過的。
可是陳軒越一家現在暫時居住在夢琥珀名下的別墅裡,總不能在別人家裡做月子吧。
陳家所在的鄉下有一種迷信的說法,那就是別家女人在自己的房子裡坐月子,會給房主帶來晦氣和血光之災。
雖然夢飛翔一家覺得那是迷信,完全不必要放在心裡,可是陳軒越夫妻當然還有老一輩的陳家二老,都堅決不同意林海花在夢琥珀的別墅裡坐月子。
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真的在林海花在夢琥珀的別墅裡坐月子,萬一以後夢家有個什麼事,可就不好說了。
畢竟陳穎越在夢家還有餘秀珠那樣的一個婆婆,無時無刻不在想法抓她的小辮子呢!
能不給夢飛翔和陳穎越添麻煩,還是儘量避免的好。
其實在林海花懷孕滿五個月的時候,也就是陳穎越還沒分娩的時候,醫生就建議他們留在城裡待產。
而從那個時候起,陳軒越除了上班,與陳蘋果一起就開始到處找房子,父女倆都希望能在林海花分娩之前找到合適的房子。
買或租,雙管齊下。
陳穎越姐妹雖然手頭上都沒有多少現錢,不過都表示只要陳軒越找到合適的房子,她們姐妹倆定傾囊相助。
想要買房的不僅僅是陳軒越一家,還有夢豔琴一家。
陳燦越雖然也有心想在城裡安家,可是蔣誠友卻有些遲疑,畢竟現在他們雖然賺了些錢,可是要買城裡的房子還是有比較大的缺口,而且父母都在鄉下,他把家安到城裡,到底有心不安,他們又沒有夢豔琴夫妻孩子受教育的問題存在,所以一直都在猶豫之中。
陳軒越卻是不能等的,既然夢豔琴夫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