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說,“先串個臺詞。我叫mia,記住了?”
經理點頭,然後推門進去,沒注意徐沐喬的小動作,她在進門前,右腳輕輕翹起,旋即低頭看了看鞋子。
楚凜臉上浮現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像是獵豹終於發現了自己心愛的小白兔正在不遠處吃胡蘿蔔。
報告時,徐沐喬並沒有想到,楚凜會突然對她百般刁難。她不是沒去參加過楚氏內部會議,那邊根本不是這麼嚴謹的畫風好嗎。
她不知道,當時寬鬆,只為她。
現在嚴謹,也只為她。
。。。
 ;。。。 ; ; leo家業不小,真要細細算起,只會令人咋舌。他的精乖之處就在於不止涉及地下市場和暗樁交易,明面上,他也經營著幾家金融公司。
他讓徐沐喬做的,都是清清白白的活兒,和犯法是完全不沾邊的,可惜徐沐喬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是在助紂為虐。
不想做又不行,徐小忘的一條小命還在對方手裡捏著。自從那天被綁架,在車後座聽到那兩人議論如何弄死她,徐沐喬就明白了這世界還真有罔顧法律的人存在。她和徐小忘兩個活人,或許在對方眼裡只是不值錢的螻蟻。
有價值就留著讓她幫忙加築蟻巢,不聽話就果斷踩死——反正為他服務的螞蟻到處都是,踩死一隻,新的又會爭先恐後地冒出來。
徐沐喬放下手中的平板,揉了揉痠痛的眼睛。
每隔一小時,她都要強迫症一樣地去看會兒孩子,看看紙尿褲有沒有溼,看看他餓不餓,有時候拿起彩色玩具逗弄一會兒。
“羅賓太太,這兒有撥浪鼓嗎?網上能查到,我們中國流行給小孩兒玩。”徐沐喬比劃給來收拾房間的羅賓太太看,“就是一面小鼓,兩端有紅線,紅線山拴著小珠,搖動手柄的時候可以聽到很清脆的聲響。”
羅賓太太沒見過這玩意兒,答應徐沐喬回頭幫她找找看,實在不行,就網上買一個。
“要不你把地址告訴我?我以後想買什麼東西就自己網購,不用麻煩你了。我們那邊有許多小孩兒可以玩的玩具,他這樣睡著太無聊了,我又不能時刻陪著。”徐沐喬把玩具放在孩子腳邊,孩子玩一會兒,累了,自顧自睡得正香。
“先生有過吩咐,地址是無法透露的,我也沒有權利違反規矩。”羅賓太太好脾氣地解釋道。
徐沐喬道了謝,看著羅賓太太推著吸塵機離開的背影,心緒倒也沒有多大的起伏。本來也就試探性地一問,能問到地址更好,問不到更在情理之中。
可惜她學的是金融,並不是計算機。那種只憑一臺電腦就能查出自己所在位置,並且能調出計算機此前交易的所有資料的,那是電視劇情節。現實是,徐沐喬除了對股票和期貨有幾分天賦,會一點證券交易,在電腦方面完全是個白痴。
更何況,leo給她的裝置都由計算機頂尖技術人才改良過,她所想的‘上qq’‘發郵件’‘查ip’之類的方法全數被高階防火牆擋了回來,而且每次她碰到不該碰的軟體,機器就會發出嗚嗚的鳴笛聲,隨即一隊人馬衝進來,奪走舊的換新的。
徐沐喬無聊地開啟交易明細記錄,開始了第n遍觀察。
不過,leo不會讓她易容就這麼在家乾耗著。易容一次的費用是徐沐喬怎麼想都想象不到的高昂,所以,對方付出這麼大代價,勢必是要她還上的。
前幾日的交易情況,leo已經聽屬下彙報,並且派人告訴徐沐喬,十分滿意,準備一下,今天開始會帶她出去工作了。
徐沐喬發現自己的工作地點離之前的公司只有一個街區時,只恨當初入職培訓時沒認真聽主管介紹,要是認真看了,她就能知道這家公司的高階管理階層是誰,進而推斷這人為何要幫助自己。
其實就算知道也沒用,如今很多公司採用隱性入股方式,若leo有心隱瞞,徐沐喬再留意也是枉然。
“記住,不管遇到誰,切勿暴露自己的身份。”接她進公司的是營銷部經理,不過他這話一說出口,徐沐喬便知道,這裡應該有不少leo的眼線,只要她一輕舉妄動,還在leo那裡住著的徐小忘就有危險。
“**!”暗自罵了一句,不為折辱誰,只是忍不住洩憤。leo這隻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算計起來,比他親哥還有過之無不及。
“啊?徐小姐有什麼意見嗎?”前方的經理同志隱約聽到徐沐喬飈了個單詞,每太聽清,唯一確定的是這句話並非好話,怕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