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慶起床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不讓送。
“喬蕎住院我一分錢都沒花,昨天也是第一次才過去看……”
說到這裡青霞也是為難,她是當大姐的,親大姐哪裡能這樣幹,說出去都讓人挑理笑話。
陳元慶不鬆口,青霞自己也不敢去,給喬蕎打電話。
“姐,今天原本想去醫院看你的,可最近工作有點忙……”不用工作當藉口,難道說陳元慶就不讓她去?
那妹妹還不得恨死丈夫啊。
喬蕎是絲毫沒在意這個藉口的真實性,她挺好的,不需要別人一直來看,等自己能出院的時候她也就不在醫院待了,不用經常來。
蔣晨這一段動作這麼大,他老婆能不知道嗎?
離婚他是沒再提,可外面肯定還是有人,沒人的話,至於勾搭他總不回家嗎?
婆婆那就是個老巫婆,要說謝聰聰最恨誰,那蔣晨的母親排在首位,牛什麼?你要是不會投胎,你能有今天這樣的日子?你過的好不是靠自己本事,而是老爸老媽外加丈夫有本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謝聰聰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想離婚,一點都不想,蔣晨外面有多少人她都不在乎,她會把丈夫給拽回來的,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家。
蔣晨訂的鮮花,每天送到病房裡,玩浪漫是他的拿手菜,喬蕎當他老婆的時候沒少體會過,可惜現在已經下堂了。
苗藝自然清楚蔣晨的動靜,說實話她還是希望蔣晨跟喬蕎破鏡重圓的,謝聰聰年輕是年輕可惜太過於輕浮,苗藝不是很喜歡謝聰聰,還是覺得喬蕎給人的感覺最好。
謝聰聰給苗藝掛電話。
“你就沒聽德洲說點什麼?蔣晨最近跟哪個女的走的近?”
她不信苗藝不知道。
說不好聽點,苗藝是什麼?苗藝不就是個扯腳的貨色,她能跟誰好,她只會對自己好。
如果說蔣晨對待兩任老婆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態度的問題,喬蕎那時候他瞞的很緊,到了謝聰聰這裡幾乎就是正大光明的玩開了,我管你願意不願意,不願意你就滾蛋走人,沒人留你。
苗藝扯扯唇,你以為你會是他的終結者?
不過就是趕上了好時候,那時候蔣晨跟喬蕎鬧騰的厲害,喬蕎又是那樣不肯退步。
苗藝相信喬蕎會想明白的,男人你想找個條件優越的就太難,哪裡有那麼多好的給你留著,你以為真有好的,人家不去找未婚的?不去找更加年輕的?喬蕎是不老,但是跟二十一二歲的比較起來,她年輕的不夠,這就是區別。
“我真不知道,德洲最近也沒跟我說什麼……”
苗藝就開始找藉口。
謝聰聰挑著眉頭,心裡冷笑著,苗藝你別跟我裝不懂,好,你不知道是吧?
謝聰聰掛了電話,回了婆婆家,打扮得很是妖豔,年輕的女孩兒這就是本錢,緊跟潮流,蔣晨他媽是在家呢,不過說蔣放呢。
是長輩就不存在不偏心的問題,蔣晨他媽這心偏的很是嚴重,蔣晨不追究可到了謝聰聰的眼裡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
“媽跟你說話呢,聽見沒?”
孫國慧對著誰都沒有耐性,唯獨這小兒子,耐性那叫一個好。
“媽,我回來了……”謝聰聰輕啟著口。
孫國慧說蔣放正好有氣兒沒地兒撒呢,謝聰聰就撞上了,孫國慧陰著一張臉。
“你整天的跑來跑去做什麼?自己又不是沒有家,我又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別總上門。”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謝聰聰的臉僵了僵,勉強還能擠出來一絲笑容。
“媽,話不是這樣說的,我到底是你的兒媳婦,我回家來……”
孫國慧擺手:“我們家沒這習慣,蔣晨以前結婚他老婆也是不來家裡,我這人呢就圖清淨,你趕緊走吧。”
蔣放沒忍住笑了出來,自己晃動著褲腰,最近又瘦了。
你說他每天都早上才睡,他能胖得起來嗎?
蔣放就覺得自己這嫂子一任比一任討人厭,喬蕎現在一想,還說得過去啦,你看謝聰聰這樣沒皮沒臉的,他媽說這話也絕對不是一次兩次的。
謝聰聰等於是被婆婆給攆出門的,這口氣還不知道應該找誰撒呢。
蔣晨的朋友也並不是個個都守口如瓶,這個世界這麼大,走到哪裡難免就有碰上的時候,微信圈就有朋友@謝聰聰,就說自己好像在某醫院看見蔣晨了。
“我倒是知道里面住了誰,蔣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