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前妻說是被人給捅了……”
謝聰聰這口氣這不就找到地方可以發洩了,這一聽那還能饒了喬蕎嗎。
你們都離婚了,還牽扯不斷的。
陸天娜過來醫院辦事情,順路經過,想著就進去站一腳,在怎麼說也算是認識喬蕎了。
“陸警官吃桃兒。”
陸天娜伸手接了過來,看著喬蕎好像能下地了。
“不疼了?”
喬蕎搖頭:“也還是疼,不過照比前幾天好多了,人就是這點好,死不了就會恢復的。”
前些天簡直就跟一團泥似的,動也動不了,這幾天尿管也撤了,自己也能下床了,就是走路不能著急,走快了還是會有事情的,醫生說恢復的也很好,喬蕎現在就是對捅了自己的人好奇,她沒有那麼多的善心,自己遭了這麼大的罪,對方總得獲得一點相對的所謂報應吧?
陸天娜說著,那是個慣犯,但是法律呢,就是這樣的,關進去幾年,刑事賠償的話不太現實,那人家裡窮的就差沒去要飯了。
“就算是窮也不能傷人啊……”喬蕎對此耿耿於懷,她捱了一刀,說嚴重點,差點就死了,叫她去同情可憐別人,你說現實嗎?
陸天娜點頭:“我問過他,他說當時沒想捅你,是你好像誤會了什麼,他大腦沒有跟上,刀子就揮了出去……”
估計喬蕎當時也是怕,畢竟一個男人潛入自己的家裡,還是半夜三更的,不能說這樣做就是錯了。
喬蕎聽了心裡真是什麼滋味兒都有,她如果不跑,對方是真的什麼都不會做?萬一呢?
算了,事情也到這裡了,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