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瘋狂。我若在此時維持理智,有任何意義嗎?彼此相愛、互相需求的兩人,結合為一體不是極為自然的嗎?這種想法,完全支配了我的腦袋。一旦超越了這道牆,接下來要做的只是任億盡情賓士在慾望的世界裡。
我將她纖細的雙腿扛在肩上,整個臉埋進花園中心。用力的深呼吸,陶醉在沒有花朵比得上的香味中,持續來回地舔著秘裂後,起伏的溪谷底部,開始微微地溼潤。如果那是愛液造成的,就表示妹妹也感到興奮吧?我一邊這麼想,一邊吸綴她體內溢位的液滴,頻繁蠕動舌尖,發出卑猥的聲音不斷吸吮未成熟的花瓣,我要的是她淫蕩的蜜液。
“啊啊┅啊啊啊┅唔唔嗯嗯┅”
撲鼻而來的甘美喘息,如拍擊岸邊的波濤一般,進入我的耳中。嬌喘得這麼厲害,不會還沒醒來吧?或者她已經┅。
火熱發燙的股間,已漲滿了邪惡之力。冒汗的身體,比我自己的意志更加需求這嬌嫩的肉體。我將妹妹的腳靜靜的放在毯子上,被邪惡淫慾支配的身體,覆蓋上她純潔無垢的肢體。
“我┅想┅想Zuo愛┅想做舒服┅的事┅”
隨著紊亂的氣息,盤旋在腦中的字句脫口而出。『想Zuo愛』這自言自語的幾個字,如咒語般絞住我的身心,我粗野地脫下T恤,隨意拉下內褲後,掙脫束縛的股間淫獸,即刻粗暴地張牙舞爪。
全無女性經驗的我,懷著戰戰兢兢的心情,將兇器貼近可憐的秘唇。從某個意義上來說,這是種莊嚴的儀式,冷靜的思考,在與理性不同的次元空間中起伏。我不想讓長久以來日思夜想的這個時刻,就在亂動一通之後結束,就在這時─
“哥┅哥哥┅”
在這之前只是發出喘聲的妹妹,突然出聲叫我。雖然到此地步了,我卻只能狼狽地慌張抽身,妹妹果然已經清醒了吧┅我的腦中一片混亂。
“唔~唔哥┅”妹妹又叫了我一次。那聲音是夢話,抑或是半夢半醒之間,我無法分辨。彎著腰看著她的臉,修長的睫毛微微地在顫動。但是,滴溜溜的可愛大眼並未張開,可是我卻深感自己被人注視著,是因為自己做出禁忌的行為,才產生了被害妄想嗎?
意識回覆冷靜後,終於找到了視線的出處。那視線難堪的望著我,半萎縮的鋼棒醜陋地垂吊著,還有一雙怯懦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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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自己,是為了畫自畫像及素描,向母親要來的古董鏡臺中,映照出的自己!就在瞭解的一刻,恐懼頓時襲入腦海,我竟然做出這種事!而且這時,妹妹說的話更震撼了我。
“啊啊,哥┅哥哥,快一點┅”
妹妹口中為何會吐露出這些言語,我不知道。其實我就連她是否有意識都不確知,可是,我沒有辦法回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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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哥哥第一章高木原家
列車突如其來的搖晃。在深眠中醒來的我,抓抓垂到眼前的頭髮,茫然地望向車窗。窗外是一片鮮綠草原和險峻的岩石山脈。深切感慨的眺望這風景的我,獨自嘆了一口氣。
“我居然睡著了啊,八成是昨晚沒睡的關係吧。”
我的名字叫高木原俊彥,是以東京為據點的新手插畫家。
有人抬舉我為新進年輕保守派畫家,為了在這以實力決勝的世界中生存下去,也不得不欣然接受那些無聊的形容詞。
其實我現在應該正為大獲好評的遊戲軟體續集“T☆BARIMkⅡ”的封面製圖工作傷腦筋才對,可是,我現在遠離東京,正趕回我生長的故鄉─T縣發緒嶽村,那裡是我三年前離開的老家。
要回發緒嶽村,必須搭乘國鐵後再換搭鄉下的民營鐵路,然後坐上偏僻的地方單軌火車,約一個半小時後到達。那裡人口不到八百人,儘管是與觀光無緣的深山小村落,而且每天只有來回各一班車,但居然建造了鐵路,這件事則是我從小就覺得不可思議的;以前聽說過,原本鐵路的目的是用來在戰爭中排程木材等物資。但在戰爭結束後,為讓都市的人們直接採買,列車據說每天都開許多班,現在則幾乎沒有人利用了。這條營運本就屬奇蹟的鄉下鐵路,也曾有過它風光的時代哪。
我會丟下工作而千里迢迢奔回這片貧瘠土地,是因為老家寄來的一封電報,上面只簡短寫著『琴美病危立刻回家』。讓我幾乎心如刀割,昨夜一夜沒睡也正是為此。
對於早就打算棄家不顧的我來說,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相依為命的妹妹─琴美的安危。原本就病魔纏身的妹妹病危的通知,我當然不可能漠不關心,只有急忙向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