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煩道:“先不論大牢是否是你家開的,我倒是一直有個疑問,憋在心中已經很久了。本來想親自問劉枕明的,卻又有些不好意思,既然你是她老婆,這個問題由你來回答最合適不過了。”
劉家三奶奶見我的問題涉及到了她,便惡狠狠道:“你問吧,不過,你也別指望攀親帶故,我會放了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忍住心中的笑意,嚴肅又認真的問道:“據說劉枕明大大小小有十幾個老婆,外面暗地裡也包養了幾個暗妾。我就是想問問你,劉枕明他這麼虛胖,到底能不能應付那麼多女人啊?”
我此話一出,全場噤若寒蟬。
“小三,小四。給我狠狠的打。”她倒是對自己那兩個家丁的武功頗有信心。然而我對他們,卻沒有什麼信心了。我的侍衛,放在江湖上,檔次最低,也是個二流選手。若說到左東堂,白士行他們,幾乎是一流的高手。
然而看看她那兩個家丁,連流都不入,充其量只會幾下花拳繡腿罷了。被我的一個護衛上去,幾乎一招一個,就撩倒在地。
“大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祁老闆見狀,急忙湊到我面前,哀求道:“爺,本店利小本薄,可經不起這番折騰啊,求您饒了小的吧。”
我一想,也罷,與劉枕明她老婆糾纏,也沒毛意思。遂罷手道:“把那兩個傢伙扔出去。祁老闆,你把我要的衣服,都包起來。”
我的侍衛,聞言立即將那兩名家丁,扔到了大街之上。劉家三奶奶,沒有料到她那兩名家丁,這麼不禁揍,頓時駭得不能動彈。估計是平時對付小老百姓,顯擺慣了,如今遇到了高手,卻吃了大虧。
此時,祁老闆已經手腳利索的將衣衫都包好。我欲結帳之時,他卻怎麼也不肯收我的錢。他這下是看出來了,我根本就不畏懼劉枕明,哪裡還敢收我的錢啊?
屬下侍衛立即將衣衫收好。不過,我雖然是皇帝,然而卻也幹不慣買東西不給錢的勾當。遂從懷中掏出一千兩的銀票,扔給了他。估摸著其價格也差不多是這些。
眾人留下滿臉不信的劉家三奶奶,一路往大街上走去。身後傳來她歇斯底里的大叫聲:“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一笑訕之,頗覺自己有些小題大做,與人家小老婆較什麼勁啊。隨之,白士行本待又想為丫頭添些首飾。然而丫頭胭脂水粉肯收,衣服肯收,卻怎麼也不同意去買首飾。
鬧了半天,只得作罷,在我心中,這丫頭的形象又高了一分。不喜財物,識趣,確實是女人應該有的優良品德。
我也不想做那首飾生意,首飾生意雖然穩定,然而利潤反而最少,遠遠不如化妝品和服飾市場。
隨之,眾人又往文德橋方向行去。到了文德橋,也就是下午四點鐘左右的時間。不愧是各種小吃應有盡有的地方,吃的直將我舌頭都要吞下去了。尤其是我最喜歡吃的豆腐花,味道那個正宗啊,連吃了兩碗才罷休。然而在這街上逛了半天,卻也沒有見到一家買火鍋的。
問了白士行後才明白。原來火鍋在這個時代,並不流行,只有在大戶家庭,才會常備一個火鍋,空閒的時間拿出來享用一番。
真空市場。我幾乎要狂歡了起來。一想起我那個年代,鋪天蓋地的火鍋店。心中狂喜道:“若是將宮廷中的那個火鍋底料弄出來,然後在全國開個幾百家火鍋店,生意不要火爆死啊?”
一切都要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囑咐白士行將其丫頭,遣回家後。天色已然不早了,眾人索性往文德橋不遠的秦淮河畔行去。這可是一個大節目啊,京城最權貴最喜歡的消費娛樂場所。
距離秦淮河還有遠遠的一段距離,就能隱隱約約間聽到陣陣絲竹聲飄入耳中。遠遠的,那一團團的燈火,與夜色是如此的融洽,彷彿天然的,就已經存在了數千年,上萬年了。那個古老悠久的行業,與秦淮河已經徹底的融為了一體,成為京城一絕。
甫一臨到河畔,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一陣陣暖風。似乎是那些多情的姑娘,將這河風溫暖。
河水輕輕拍打著堤岸,一艘艘燈火通明的樓船,或停泊在碼頭上,或停靠在河中央,或緩緩地航行著。
“爺,來得正巧。”白士行雙手一擊,興奮道:“最有特色的那艘雅頌閣樓,還沒有啟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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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見到一艘比旁船都大的樓船,停泊在碼頭中央。那艘樓船,約摸有五十多米長,二十多米寬。閣樓共有三層,閣樓上雕花鳳纏,做工甚為精細,樓宇之間,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