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是四把式樣古怪的短劍,閉目凝神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念的什麼咒語,施的什麼法術,只突然抽出一把刀割向自己的手腕,未曾有半點猶豫。
他毫不吝惜自己,這一刀下去,又準又狠,鮮血登時迸流,嚇了包大同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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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阮瞻有時候為了加強符咒的力量,確實是會用上自己的一點血,但從來沒到過這種程度,這不是加持符咒,純粹是割腕自殺,是自殘。
可是他說不出話來,因為感受到海三涯為了女兒可以不顧一切的態度,真該讓花蕾看看這一幕,她常說父親不愛她,這哪裡是不愛,簡直是愛得不得了。
就見海三涯把腕上熱血滴入四個中空的獸頭,之後又抹到短劍的刃口上,有條不紊的做完這些,才為自己止血。而阿勇很配合的接過獸頭,圍著黑漆漆的房子轉了一圈,把四個獸頭擺在四個方位。
那是讓包大同感到極其意外,也是完全不符合常規的四個方位,他不明白這是什麼路數。但見海三涯盤膝坐在地上,把四把短劍插入身前泥土,右手食指中指合攏,點著自己眉心,左手則握住右手手腕,就那麼靜默了一分鐘,之後猛然睜開雙眼,手勢保持不變,只是指向凶宅的方向。
“開!”他低喝。
這種情況。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但包大同卻看到那片夾雜著幽綠的漆黑之中露出了一點淡淡的灰白色,正是房子的外牆。
這證明,死結界被打通了一處。
“小心點,速戰速決。只要打敗血嬰,結界就不復存在,一切就輕鬆了。”阿勇叔說著,頭也不回。因為當海三涯施法之時,他一直舉著縛靈槍對準屋頂上的那片灰雲。
灰雲躁動,卻未敢改變方位,顯然是受制了。從這點上看,形成灰雲的東西一定和海三涯有關係。但這個時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