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華澤元仰起臉,雖然看不見他痛苦的表情,但用想像的似乎更帶勁,背後的男人順勢抓住他的頭髮往後扯,分身猛地一下灌到底,毫不拖泥帶水。
“啊……”男人的頭無力地垂下,髮絲受到拉扯掉了一撮,把他下面吸個不停的甬道徹頭徹尾溼完了,幾縷血水流出來撲在他那兩個球上,格外淫蕩。肖騰心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這是高潮即將到來的警報聲。但肖騰乃久經沙場之人,不會輕易就這麼洩了,只是在洩之前打起了百分之兩百的精神,他空閒的一隻手繞到前面,抱著男人的脖子,快速拍擊的胯部發出清脆的聲響。他一邊扭著腰,讓慢下來的分身在裡面打著轉,再直直深入,又速拍了十下,等裡面的水囤積到一個地步,再猛地抽出大半讓它們爭先恐後地濺出來再重新重重插入。
“呃啊……”華澤元聲嘶力竭地叫著,身體隨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動作晃動,時急時緩,要倒要栽,但那人霸道地把他控制住,分身將他的花|穴狠狠撞擊著,最後他只有伸長脖子眼睛虛脫地睜著,在被觸到最深處渾身劇烈地抖,唾液摔出齒間,嘴巴已沒有力氣合攏。
肖騰床上功夫極其厲害,不禁能控制自己一瀉如注的時間,更能把握床伴處於快感中的哪個狀態。發現對方已發不出聲音,身體軟得拾不起來,立刻改變體位,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握緊了他的腰和臀連線的部位。
華澤元已是髮絲凌亂,臉慘紅,眼神渙散,他的初次根本承受不了肖騰強行施加於他的巨大快感。肖騰眼睛一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的大動脈處,留下了個血淋漓的齒印,下身往上慢慢地頂,盡往那人的敏感點攻擊,男人已經沒有力氣再做出激烈的反應,大半時候都是在呵氣,越來越細密地顫抖伴隨著越來越大聲的呻吟,花|穴也將Rou棒越裹越緊,肖騰感覺那根就要被夾斷快感已是向畸形發展卻又捨不得喊停時,那軟|穴忽然將它放開,從男人的喉嚨裡擠出一個空洞的音節,一大股Yin水不約而同地傾瀉出來。肖騰也She精了,兩潑液體一進一出擁抱在一起,無比激|情。
華澤元仰倒在他的臂彎中,竟有液體從眼裡淌出,嘴巴張得大大的,“啊……”像蚊子般的呻吟一直在喉嚨深處餘震不止。
做完這場他竟然有種後怕的感覺。雖然在床上他一向狂野,如果碰到和自己十分契合的身體,根本就毫無節制,只有在對別人予取予求的痛快裡才能找回原來那個躍於世俗之上的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肖騰,不掩飾悽狂的七情六慾,甘願做慾海裡的浮萍,不妥協於現實,讓人聞風喪膽的所向披靡。只有在Zuo愛時,他才能擺脫那個人對他根深蒂固的囚禁,不惜代價地暢快,不顧後果地坦然。
但和他上過床的眾多人之中,只有這個男人,讓他感受到了最淋漓盡致的快樂,讓他恨不得永遠都沸騰著原始的自我。他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靈魂就得到了撫摸。他不太喜歡幹男人,但是經過這麼一場情事陡然發現世間竟然有這樣經典的磨合。
他不禁感嘆,他失神了,手緩緩劃過軟在自己懷裡的男人失去焦距的眼。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滿是汙垢,張得大大的腿間佈滿紅白的濁液,中間那個疲憊的|穴口仍是向外溢著透明粘液,不禁把手指插進去攪弄。
華澤元敞開的腿一陣清晰地顫抖,往裡閉了一點又開啟更多,嘴裡輕輕地呻吟著。低低的,和手指在花|穴里弄出的水聲暈在一起。肖騰只覺分身好似一瞬間爬滿了螞蟻,玲口癢癢的,陰囊也像心臟般收縮起來。
而男人下面的花|穴像極了被捅了幾十刀的傷口,有種炫目的豔麗。這一切無疑像淫邪的邀請,充滿儀式般的詭異,蠱惑人心。
但肖騰沒有再度進入的意思。俗話說,好東西不能一次吃膩,而且他再怎麼粗神經,就算是精蟲上腦,也多多少少殘留了些潔癖。
卻又不想這麼輕易放過這個傢伙,之前只是單純的教訓,但看到男人頗有點鐵骨錚錚,於是就想好好殺殺他的銳氣,但沒想到自己逮到的並不是他的弱點而是他的死|穴,便覺得人不殺也行。但看到華澤元在自己身下被慾望撕扯得不成|人形,繼而發現這次危險之旅完完全全成了一次滑稽的獵奇。
他坐在那裡,休息了一會,等恢復了一些體力慾火漸漸消了下去,才突然開竅想到了一個陰損的主意。床邊的桌子上擺著一箇中等大小的花瓶,拿過來拔掉裡面已經乾枯的花,把瓶頸和男人的|穴口做了個對比,還真是量身打造的,如果把這個插進去剛好可以給他的|穴道鬆緊。
轉頭,發現華澤元的眼睛正盯著他手裡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