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神色恐懼。大概適才自己的Rou棒已經給他造成了莫大的心理陰影,恐怕他以後看見這一類的圓柱體都會怕得尿褲子。肖騰笑了,即使這個人的身體再如何銷魂蝕骨,他也不會心慈手軟的。
肖騰拿著兒臂粗的花瓶,笑盈盈地朝他逼近,那人臉上的驚恐出現在了眼裡,努力把青紫斑駁的身體向後挪,卻始終乏力。轉眼就被肖騰擠進了腿間,花|穴只有暴露的命運。
渾身發抖的男人哆嗦著嘴唇,已虛弱得無力萌發出恨意。當花瓣被挑開,花瓶的前端沒入他紅腫的小口時,他下意識發出了一聲驚喘,全身散發出像玻璃易碎般的氣息。
映在他眼中的那個魔鬼,冷笑著,手中的花瓶在他疼痛的私|處輕輕推進抽出,十分享受地看著裹在上面的媚肉也跟著一吞一吐,如同嫩豆腐一樣微波盪漾著。
華澤元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東西,盯到眼角抽筋。漸漸,警惕的表情化作茫然,再慢慢有了喘息,當脹滿硬物的花|穴終於抑制不住從邊緣洩出一絲水痕時,肖騰猛地一下將花瓶推了進去。
“啊──”男人一聲慘叫,從嘴裡吐出一大口血,徹底昏了過去。
肖騰出來後心情很好。活了二十五年,從來沒有這般樂在逍遙。
想想他搞的這次報復,沒動刀動槍,還好好爽了爽,可謂撿了個超大的便宜。
這個看上去硬梆梆的男人,沒想到如此美味,那種生澀的反應不甘不屈的表情,和Zuo愛技巧一打一打的高階妓女,同樣讓人慾罷不能。
這不是一種讚譽,更不是一種貶低。在性裡從無身份可言,不會有任何尖銳的問題。只要快樂就行。
看看錶,時間還早。他在馬路邊招了輛計程車,前往目的地。
在車上,他的小弟打來個電話,叫他離開這個城市,據說那邊有人接應,十拿九穩不會出事。
但他拒絕了。他一直沒告訴那些以為他做掉仇人會馬上趕來匯合的兄弟。他不能離開這裡。他的朋友,最好的朋友,還在醫院沒有度過危險期。主治醫生說現在不能轉移,風險太大。他也無所謂,大不了陪著他,同生死共存亡而已。
只有吳子揚,他給的不是義氣,而是投入了感情。
下車的時候,天邊正是夕陽紅。很美。遠處的那些山脈,被照得溫暖一片。
他就站在那裡,直到夜幕降臨。不知不覺身體沾滿寒氣。
那是深夜。不同於白日的喧囂,而是世界末日般的寧靜。暴風雨也許快要來臨,或者已經過去。
離早晨還有三個小時。他睡在一個公園的躺椅上,有一瞬間,那麼無憂無慮。
真的。無憂無慮。
早上七點,他被一通電話驚醒。
他聽著聽著,連手機滑出掌心,摔在地上,都沒有感覺。
有人告訴他,吳子揚在三分鐘之前,停止了呼吸。而遺體已被人領走。
節哀順變是結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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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在八點鐘的時候,他出現在花龍會的原因。
那時候,他不再悲傷。吳子揚一直相信,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只是,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去反駁他的消極和迷信。
身邊總有人在離開,正如他拋下了那些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人生就是這樣。可以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也可以是一瞬間的激動一輩子的安靜。
花龍會的老大劉起匆忙趕過來為有失遠迎而無聊地惶恐時,肖騰正翹著腿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閒地喝茶。
之前紅幫健在的時候,花龍一直想要拉攏。可惜在肖騰眼中,劉起是個外強中乾的人,頂多多賣賣粉收收保護費,就沒有其他令人刮目相看的作為。
後來幹起了走私,哪知能力有限,才上船就和別的主兒鬧起了糾紛。要不是大大小小的節骨眼疏通時漏了環節,結果又是蛋打雞飛一場空。
明明不是那個材料,還混黑道。切。
“肖騰!”四十歲有餘的劉起可以說是老當益壯,良好的保養讓他看上去紅光滿面,臉部除了有些鬆弛仍舊留有年輕時俊朗的影子。
而他為人處世也頗有一套,比如現在,別看他笑得爽朗,其實是莽漢相狐狸心,表面做得對他肖騰的姍姍來遲又是扼腕又是驚喜,很敬重他的大駕光臨,懷裡卻又摟著一個嬌小玲瓏的美少年,既對他望眼欲穿同時又不把他當一回事,讓你暗暗得意緊接著心裡又不是滋味。
對了,忘說了,這傢伙天生就是個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