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不會少,時日會多。”
“幾日?”玉汝恆繼續問道。
“至少半月。”江銘珏接著說道。
“如此,那豈不是要失去過多?”司徒墨離忍不住地皺著眉頭。
“她葵水延遲,雖然留下病根,不過好好調養,日後會好的。”江銘珏順著司徒墨離的話回道。
司徒墨離微微點頭,看著玉汝恆說道,“小玉子,我能做些什麼?”
玉汝恆看著司徒墨離笑道,“不過是葵水而已,不用如此緊張,不會死人。”
“流血,怎會不死人的?”司徒墨離也開始犯傻。
玉汝恆輕笑著,轉眸看向江銘珏,“我將自個交給你了。”
江銘珏點頭道,“有我在,不會讓你留下病根。”
司徒墨離見這二人擋著他的面**,頗為惱火,只是,如今只能顧著玉汝恆的身子,強迫著自己不要發作。
玉汝恆轉眸看向司徒墨離,“好了,我這幾日便好好歇著。”
“冰城的事情交給我。”司徒墨離沒有任何的詢問與徵求,而是直接接了過來。
玉汝恆笑著點頭,“好。”
江銘珏轉身便要離開,玉汝恆卻喚住了他,“你不打算陪著我?”
“你不是有人陪著嗎?”江銘珏冷冷地說罷,抬步便踏出了大殿。
司徒墨離幽怨地看著玉汝恆,“看來小玉子如今是有了新歡,便嫌棄我了。”
玉汝恆抬手捏著他的臉頰,湊上前去吻著他,“又醋了?”
“不醋就不正常了。”司徒墨離抵著她的額頭委屈地說道。
玉汝恆淺笑道,“申屠凌那處可有訊息?”
“還沒有。”司徒墨離搖頭道,“不過,你這處剛剛傳來了一份密函,你可以看看,是從南面傳來的訊息。”
“好。”玉汝恆隨即起身,司徒墨離抱著她行至書案旁,將她摟入懷中,坐下,拿起書案上的密函遞給她。
玉汝恆接過看罷之後,眉頭一皺,“楚天身後的人不止申屠尊。”
“難道出事了?”司徒墨離緊接著問道。
玉汝恆將密函遞給她,頗有些憂心忡忡起來,“看來我的擔心是對的。”
“申屠凌這是自己主動去當靶子了。”司徒墨離幽幽地說道,隨即收起密函,“要不我親自去一趟。”
“你不能去。”玉汝恆搖頭道,“你若是再去了,正中下懷。”
司徒墨離沉默了片刻,“申屠凌定然知曉這層關係,他既然執意要去,必定會想法子化解。”
玉汝恆搖頭道,“可是,如今是腹背受敵。”
“那還有誰能去?”司徒墨離不禁問道。
“我去。”一道清冽的聲音響起,便看見黎穆染拿著一個包袱走了過來,抬眸看著玉汝恆,臉上掛著明媚地笑容。
玉汝恆看向黎穆染,素日的陰暗之氣早已經散去,如今他看著消瘦不已,可是,那眉目間的神采卻是極好的,她亦是放下心來,會心一笑,“看來恢復的不錯。”
“讓我去吧。”黎穆染不方便喚玉汝恆為皇姐,只能自動忽略。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你的身子?”
黎穆染將包袱放在一旁,“這是月事帶。”
玉汝恆笑道,“琴瑟定然是要說你了。”
黎穆染不在意地說道,“只她那處縫製的月事帶最好,反正習慣了。”
玉汝恆勾唇淺笑,接著說道,“你母妃家的人在南面,他們與楚天的關係匪淺,你若是去了……”
黎穆染不以為然地說道,“既然是母妃家的人,就更應該助我,而不是助紂為虐。”
玉汝恆知曉黎穆染最重視親情,而這些年來,他母妃的家族倘若不是他一路護著,如今早已經被滅,可是,這些人的野心實在是太大。
“倘若小不點說你能去,你便去。”玉汝恆還是擔心他的身子。
“我這便去找他。”黎穆染說著便轉身踏出了正殿。
司徒墨離看著黎穆染,又看向玉汝恆,“小玉子還真是會收買人心。”
玉汝恆淺笑道,“你又想說什麼?”
“黎穆染對你太特別,讓我不得不懷疑。”司徒墨離盯著玉汝恆說道。
玉汝恆挑眉,接著說道,“你懷疑什麼?”
“懷疑他是不是對你……”司徒墨離知曉這種感情,而玉汝恆卻總是刻意地忽略,或者是明明知道,卻有意地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