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汝恆勾著他的頸項,“好了,你若是再這樣醋下去,我可是要去小不點那處了。”
司徒墨離一副瞭然地神情,“果然如此。”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你又想說什麼?”
“果然是在惦記著另一個人。”司徒墨離意有所指。
玉汝恆不再與他爭辯,接著將還未看完的密函逐一地翻閱著,待看到最後一份密函的時候,細長的雙眸微眯,“申屠凌出事了。”
“什麼?”司徒墨離連忙拿過她手中的密函看著,隨即臉色冷凝,當即便坐不住,“他這是自投羅網。”
“是啊。”玉汝恆臉色越發地沉了下來,“我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即便知道也不能如此冒險,萬一一個不小心便是一命嗚呼。”司徒墨離沉聲道,將密函重重地摔在書案上,將玉汝恆放在椅子上,隨即起身,“不行,我必須親自趕過去。”
“你如今去也於事無補。”玉汝恆知曉司徒墨離與申屠凌的兄弟情義,可是如今……她緩緩地起身,赤足行至窗邊,抬眸看著遠處的玄月,“我相信他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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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大亂
接下來幾日,玉汝恆的精神明顯比較懶怠,整日臥床歇息,江銘珏看著她如此的光景,每日都會痛經,有時候厲害起來,更是渾身發抖,臉色發白。
司徒墨離看在眼裡,疼在心中,寸步不離地守她的身邊,抬眸看向江銘珏,頗為不滿,“這哪裡是來葵水,簡直是索命。”
江銘珏見他如此說,低聲道,“等行房之後便會好些。”
此言一出,司徒墨離只是支支吾吾地看著玉汝恆,“這與行房有何干系?”
“陰陽調和。”江銘珏直言道。
玉汝恆無奈苦笑,盯著江銘珏看了半晌,“這種話你也好意思當著我的面說?”
“有什麼干係,反正你從來都是沒羞沒臊的。”江銘珏不以為然道。
此話倒是深得司徒墨離的心,盯著玉汝恆看了半晌,“小玉子,何時行房?”
玉汝恆難得臉上染了幾分的紅暈,抬眸瞪了一眼司徒墨離,“不知。”
“小玉子,此事很重要啊。”司徒墨離完全無視玉汝恆那銳利的眸光,反而認為有種別樣的風情。
玉汝恆合起雙眸,有些無力地靠在他的懷中,“我歇會。”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體貼地應道,“那此事等日後再說。”
江銘珏側眸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司徒墨離,“你還真是厚臉皮。”
司徒墨離挑眉,“這等事情自然要主動些。”
莫悠塵帶著人馬慢悠悠地前往嶺東,如今又前行了四日,聽雨與和鳴還未回來,黎顯這幾日覺得莫悠塵太過於悠閒,隨即步入營帳,“莫公子,可否說一下如今的情形?”
莫悠塵隨即將收到的密函遞給他,“族長請看。”
黎顯接過密函看罷之後,抬眸看著他,“如此說來,如今我們是腹背受敵。”
“不錯。”莫悠塵點頭道,“故而,我們要謹慎小心些。”
“莫公子有何良策?”黎顯合起密函,抬眸看著他正色道。
莫悠塵端坐著,看著對面的黎顯,低聲道,“敵不動我不動。”
“耗著?”黎顯直言問道。
“不錯。”莫悠塵點頭道,“要讓他們猜不透我們到底想什麼。”
“我明白了。”黎顯瞭然地點頭,“早先便聽說莫公子乃是奇才,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莫悠塵客氣地笑道,“族長謬讚了。”
黎顯不再多言,轉身便離開了營帳,而莫悠塵嘴角的笑意收斂,雙眸閃過一抹冷光。
半月後,玉汝恆緩步走在迴廊內,這半月她幾乎都躺在床榻上,偶爾走動,都是司徒墨離抱著她,不讓她佔地半步,她見他面色冷然,只好任由著他,如今總算可以走走,抬眸看著兩處的景色,深吸了口氣,黎穆染那夜便趕去了南面,如今沒有任何的訊息,申屠凌那處也未有訊息傳來,這始終是縈繞在她心頭最大的愁緒。
“在想什麼?”江銘珏見她微蹙著眉頭,低聲問道。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在想申屠凌。”
“你擔心他的安危?”江銘珏臉上帶著幾分的稚氣,可是,語氣卻甚是成熟穩重,顯然與他的容貌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