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更有權有勢的男人。
那麼聰明的女人,性格沉穩,思維清晰,怎麼看也不是精神或者身體擁有缺陷、需要監護人的病人。最多是受了情傷。
“你的家人——”華生遲疑地問。
夏洛克傷感地搖搖頭:“不,他們不會在乎的。從我拒絕他們給我訂的婚約,離開那棟房子起,我們之間就已經不剩多少親情了。”
華生內心大為撼動,噢,多可憐啊!
正直的他無法拒絕這種請求,看了一眼斯坦福。
“咳,如果你說的那棟房子確實不錯的話,我正好也有合租的意象……”他說到這裡,困惑地停下來,“是他告訴你的?”
斯坦福堅定地搖頭。
“我猜的。”夏洛克眨了下眼睛,露出微笑,“希望沒有冒犯你,華生醫生,我只是恰好對觀察人類有幾分心得。”
華生也搖搖頭。
他並不覺得冒犯,反而覺得這種感覺有點新奇,看著那樣一雙眼睛,就感覺她好像什麼都知道。
“我能請教一下麼,”他突然問,“剛才如果那位服務生沒有承認自己是幫兇,你怎麼確定兇手就是伊文斯夫人呢?”
“她大衣口袋外側的呢絨上沾了花生碎。”夏洛克回答得言簡意賅。
在她看來,對方破綻太多了。就連蘇格蘭場那幫人稍微花點時間都能查到真相,根本不需要她費什麼勁,唯一的意外是莫名被指控,為了給未來的合租物件留一個好印象,她才打算早點脫身的。
華生深吸一口氣。
“……去看看房子吧。”
如今是新時代社會,和異性朋友當室友也不很算很罕見。何況貝克街的地理位置的確很好,房東赫德森太太給出的租金也很划算,華生參觀一圈後,幾乎沒有怎麼猶豫,就拍板決定要了。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可能隔天就有陌生男人氣勢洶洶找上門來,勒令他交出自己的妻子,而他為了保護弱勢方,勇敢地與黑惡勢力做抗爭……但什麼也沒發生。
貝克街221B始終很寧靜。
當然,用“寧靜”這個詞來形容不算很準確。他的室友福爾摩斯小姐喜歡在起居室裡拉小提琴,或是來回無意義地踱步,還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訪客上門找她,偶爾也會鬧出不小動靜,但總的來說,訪客們的態度都很友善,沒一個是來找她麻煩的。
華生想起斯坦福的描述——她有一個神奇的交友圈——對此,他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