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娘既被鄭兄看中得,好象已是鄭兄的人了,當然不會有弄不上手的。不過想用什麼方法去弄他到手,也能對我們說一說麼?”座中一個黨徒,不等到鄭福祥回答什麼,就先獻一下殷勒道:“這種方法容易得很。最普通的,先遣一個人前去說親,然後再打發一頂轎子去,把她接了來。如果接不成,老實不客氣的,便出之於搶。那鄭兄要怎樣的受用,便可怎樣的受用了。從前我們處置那田家的小雌兒,不是就用這個法子麼?”鄭福祥先向說話的這人瞪了一跟,然後哈哈大笑道:“人家都說你是個沒有心眼的粗漢,我倒還不大相信。如今你竟要自己承認這句話,獻起這種其笨無比的計策來了。
小扇子剛才曾說,這雌兒是張鄉紳的女兒,你難道沒有聽得麼?你想張鄉紳是縣中何等聲勢赫赫的人家,豈是那田家所可相提並論的?那遣人前去提親,當然沒有什麼效果,弄得不好,或者還要被他們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