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鄭時點了點頭道:“四弟真是個有為有守的人,愧我在讀詩書,自謂經綸滿腹,真是一個又聾又瞎的人。你我相交十多年,到今日才知道你有這般操守,我不成了個瞎子嗎?,你當日在船上說的話,我不能聽從,不是個聾子嗎?我自從那日在上房窗外看見了那種禽獸行為之後,就無日不思量離開此地,只因一時想不出相安的去處,所以遲疑不能決。想不到馬心儀就有今夜這番的舉動,他是這們一來,我倒不能悄悄的偷走了。”張汶祥道:“原來的情形既是如此,那麼淫賊今夜這番舉動,其本意不待說便是打算藉此將二哥和我攆跑,所以剛才他已露出放二哥逃走的意思來。我們到了今日,難道在此還有甚麼留戀。只看二哥的意思,就是這們不顧而去呢?還是想警戒這淫賊一番再走?打算如何警戒他,我都可以包辦。”
鄭時道:“警戒他的舉動,儘可不必。這種不體面的事,我們極力掩飾,還恐掩飾不了,豈可再鬧出些花樣來,自己挑撥的給外人知道。我若不為想顧全這點兒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