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七八公里,幾分鐘就到了。他估計杜贊之在裡面給他寫了紙條,託人帶給他,一路上總是想著杜贊之會跟他說什麼。車開到深水碼頭的空地上時,他左看右看,沒有看到人也沒發現車,便停下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往前,我在前面右邊等你。”手機裡面說。
邊皂德的汽車又向前移動,但由於雨大,能見度極低,他根本看不見前面有什麼東西,只是聽從那個聲音指揮著。
“往右,再往右。”手機裡的聲音說。
邊皂德於是又將車往右偏,剛偏一點,汽車傾斜了,如果再前一點就會翻到大海里,就在這時,警車趕過來,警笛聲提醒邊皂德馬上剎了車。警車上跑下來幾個人,邊皂德從車裡鑽出來,還沒有明白怎麼一回事,幹警就將他帶上了警車。
不遠處的山坡上停著一輛汽車,他們看見警車開過來時,突然消失了。
布維鷹眼睜睜地看著邊皂德被公安幹警帶走,他突然顯得很沮喪,沒能按要求處理掉邊皂德,他不知道怎麼向梅初山交代,再想到邊皂德進去後會直接威脅到他也直接威脅到梅初山,自己的未來凶多吉少,心已經涼了半截,他不知道是否馬上回去報告梅初山,只是坐在小車上發愣。手機突然響了,號碼是梅初山的,布維鷹彷彿一下子才清醒過來。
“情況怎麼樣了?”梅初山問。
“老闆,我馬上回去,回去再說吧。”布維鷹用顫抖的聲音說。
梅初山已經預感到事情辦得不順利,否則布維鷹肯定會說:老闆,任務完成了。他意識到問題已經很嚴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幾個月前布維鷹為他辦出國護照,他當時還說布維鷹神經過敏。好在布維鷹堅持辦了。但現在怎麼走,說不定他的行蹤已被監控。他這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