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走在了懸空的鐵鏈上了,這要是走在了黃土地上,那一腳踏去,黃土飛揚,那可就是一朵土黃色的蓮花。
這絕對是那白馬寺一門密傳的步步生蓮大法。
而且!這還是那靈光禪師把這步步生蓮練至極致所致。
相傳此法乃是佛主度厄所創,行走之間,有諸佛加持,護法呵護。可不入輪迴,可不染紅塵,可踏懸崖如平地,可踏波濤如坦途。相傳,若是機緣足夠,能夠持之以恆的以此法走上三百六十年,即二千四百八十六萬八千六百里,即可證佛門六神通之神足通,成就無畏神行金剛果位。乃天龍演化白馬神足通之果證。
而除了白馬寺這方的知情人。那閣皂山原本就是三山宗門之一,與白馬寺乃是宿敵,公孫勝迴轉閣皂山,自然也被傳知了一些白馬寺的看家神通。自然也隨即看出了這靈光禪師的身法出處,當即就是有點頭疼。
沒別的,當初三山宗門在陳傳老祖召集下。圍剿白馬寺一門時,就沒少在這步步生蓮的秘法上吃虧。別看這靈光禪師如今走的慢,可要是對上了敵手,只要不超過百丈,那可都是不管遠近,一步到位的,而別人要打他,且不說他隨時就可跑個無蹤,就是他那每一步之間,都自產生一無形的蓮花氣場。普通的術法打到他身上,不是被偏折了,就是被延遲了一小會兒。足夠那精擅步步生蓮大法的和尚跑遠了。
這要是擱在以前,也別遠了。就是公孫勝辭別李民回山當說客的時候,公孫勝要是看到如靈光禪師這樣的,能精擅步步生蓮大法的禪師。公孫勝沒別的,那就應該立馬二話別說的認輸走人。
可如今,公孫勝也算是沾了李民的光了。閣皂山的宗主馮真人,既然看重公孫勝在李民身邊的地位,暗中做好了兩手準備,自然也就不能任憑公孫勝那麼寒酸的在外面混。這閣皂山雖然不如那龍虎山以及茅山哪般的家大業大,法寶眾多,可是!這閣皂山能與龍虎山和茅山並列,同為三山宗門之一,自然也有其強項。為了免得公孫勝法力低微,弱了他閣皂山的名頭,這馮真人也算是出血地請出兩件宗門密寶,交給了公孫勝護身。
如今公孫勝密寶護身,自然氣粗。連看到靈光禪師這般神通的,也是要試一試身手。
靈光禪師緩慢走到擂臺,穩穩站定,高喧佛號道:“彌陀佛!老衲白馬寺靈光,道友小心了。”
說完,靈光禪師如常的抬腳踏出一步,依舊如平常走道的一般無二。可是,這一步的距離,足足邁出了九丈遠,就如同那公孫勝與這靈光禪師間的九丈空間距離,盡皆不存在了相仿。
一步!只是一步。靈光禪師就已經邁到了公孫勝的身邊,一揮手中的烏金寶杵,那就向公孫勝打了下去。
這要是一般人,不知道這白馬寺步步生蓮大法的跟腳,自以為與那靈光老禪師還有著九丈地距離,準備功夫不足,必然難逃那靈光老禪師的一杵。而靈光禪師那一杵要是挨實在了,即使如魯智深一般強壯的,那也絕對是一個肉爛筋糜。那靈光禪師烏金寶杵的份量,別看是一個單手的兵器,可那卻是三百六十斤整,遠比他那弟子元智的禪杖還要沉重。
所幸!這公孫勝此番回山,得了不少提點,這白馬寺的步步生蓮大法,更是重中之重,剛才公孫勝只是看靈光禪師走那鐵鏈,已是看了出來,自然早有準備。
故此,一看那靈光禪師起腳,公孫勝已是從袍袖中抖出兩面旗幡,射在擂臺之上,那靈光禪師抬腳邁在公孫勝身邊,烏金寶杵打過,公孫勝已是往那旗後一退,當即公孫勝蹤影皆無。靈光禪師這一杵,自然也就打了一個空。
那靈光禪師也是識貨的人,當即看出乃是閣皂山的獨傳秘法——旗門遁。立旗為門,身遁旗中。化身為虛,法無蹤跡。
由此可見,最瞭解一個人,往往就是他的敵人。閣皂山對白馬寺的厲害法門記錄的很清楚,這白馬寺自然對那閣皂山的秘法那也是記憶猶新,印象深刻。
靈光禪師,當即白眉微挑,高喧佛號道:“彌陀佛!道友莫非閣皂山門人不成!”
靈光禪師左側三丈外的虛空一陣扭曲,憑空冒出兩杆旗幡立在地上。入雲龍公孫勝從旗後轉出,心有餘悸的答道:“老禪師,不才正是閣皂山羅真人門下弟子。”
靈光禪師怒哼一聲:“哼!彌陀佛!爾閣皂山不是朝廷走狗麼。因何老衲與神宵教李教主對決,爾等也來湊趣。莫非!而閣皂山也反了朝廷,忘了你們主子的恩典不成!”
公孫勝眉毛一皺,相當的不樂意聽,可事關宗門立場,卻不得不表明道:“老和尚!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