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胡說!山人是山人,閣皂山乃是閣皂山。山人一區區末學之輩,如何能代表的閣皂山。而今我閣皂山弟子入世修行,宗門封山三載。門下弟子行走天下,為民伐命,皆憑本心,皆於閣皂山本宗無關。今,聖主李民,心憂萬民,為解民苦,欲清君側,正聖聽。我輩眾人,誰不敬服。如何能不鼎立相助。故!山人乃憑心相助聖主李民,卻是與我閣皂山宗門無關。”
靈光禪師當即恥笑道:“彌陀佛!爾閣皂山真真的虛偽!改換門庭就改換門庭。當今天子不仁,乃是他大宋朝廷氣數已盡,當有聖主出。我等修道人從龍,圖的也是世俗的根基。此般正大,有什麼不好說的。卻是這般的掛著羊頭賣狗肉,好不虛偽!”
公孫勝聞言羞愧,可自家宗門的決斷,那也是不得已,否則,閣皂山享受大宋供奉兩百多年,一朝大宋風雨,立即就轉投他人,背恩忘義,那閣皂山也實在是說不過去了。就算因此得了李民的大力支援,可在百姓中的名聲差了。那要想收徒弟,那也不是一件好辦的事。資質好的,眾人皆搶,人家如何會挑一個名聲差的投奔。而那些資質差的倒是不挑,可那種門人要來,除了充數,又有何用?
公孫勝當即怒道:“老和尚!今逢擂臺,比得乃是拳腳神通,似這般饒舌,豈不讓天下英雄看笑。爾休逞口舌,且看山人拿你!”
公孫勝當即口唸秘訣,欲使馮真人親傳的密寶來戰靈光。
第十五卷 第十回 機會
公孫勝口唸秘法,右手掐一雷印一震,虛空一陣雷鳴,雲生霧聚。
公孫勝高聲喝道:“黃巾力士何在!速速與我拿下此妖僧。”
隨著公孫勝一聲斷喝。密集的雲霧一散,中間露出一十丈高下的神人,如雷鳴一般的嗡聲答道:“遵法旨!”
隨即,那高大的黃巾力士,當即一伸四五丈長的胳膊,就向那靈光禪師抓去。
此黃巾力士一顯。滿場的數十萬人,無不信服那公孫勝果是有大神通的仙人,似這般高大的神人都能喚使,這不是仙人,又是什麼?
甚至,就連那能化身三丈的魯智深,在看到公孫勝能憑空喚出一個比他魯智深變巨後要大上三倍的神人,也是暗自歎服:“乖乖,這麼大的一個個子,那得是多大的力氣。看來這公孫勝往日交手,還是留了情分,卻是要比灑家厲害。”
唯有李民,卻是透過自身的天眼感應,意外發覺這黃巾力士,卻有些像他李民無意中凝聚的屍狗化身。只是這黃巾力士身體中凝聚的超能粒子性質比較純粹,只有一種似的。
李民當下恨不得把那黃巾力士拿過來拆了,好好的研究一番。
然而,正所謂:忙著不會,會者不忙。
公孫勝這閣皂山的密寶,對別人好使。對這白馬寺,卻是差點。且不說那靈光禪師參禪多年,精修白馬寺善無畏一脈的諸般絕學,神通廣大。單是此次白馬寺一門既然敢率眾復出,自然早就做好了對陣三山宗門的準備。靈光禪師乃是白馬寺一門的長老主力,對其宿敵三山宗門的得意功夫,又怎能沒有研究?
靈光禪師當即高喧佛號道:“彌陀佛!不過是黃巾力士法相,如何奈何老衲神通,道友且吃老衲一杵。”
說話間,靈光禪師一抬腿,已是閃出了三丈開外,不僅躲開了那黃巾力士一抓。更徑直落在了那公孫勝的身邊,揮烏金寶杵,就打公孫勝。
公孫勝手中倒是有把松紋古劍。可就那寶劍,公孫勝又如何敢與靈光禪師的烏金寶杵較勁。白馬寺善無畏一脈,那可是精修肉身,最擅力氣搏鬥的宗門,兩百年前三山合圍白馬寺之時。那就沒有一個高人能力敵白馬寺高僧的肉搏,吃虧不少。公孫勝雖然行走江湖時顯露的功夫不錯,可那也就是對付一番尋常的武林中人,又如何敢與那肉搏的修道之人。一短碰長。
公孫勝當即往旗門中一退,藉助旗門遁,又是閃開了三丈。
要說公孫勝這旗門遁,普通人碰上,絕對無可奈何,三丈的距離雖然是公孫勝法力有限,祭煉這旗門的日子也短所致,可對普通人來說,三丈已經是不短了,可奈何那靈光禪師,更是修煉了步步生蓮大法,百丈之內,那皆是一步到位,卻是把那公孫勝追得死死的。
公孫勝只要是一現身,那靈光禪師隨即就至,公孫勝也就只能再遁。而那黃巾力士的毛病,也是顯露了出來。雖然黃巾力士高大的都快與一棟高樓相仿。即使站在地面上,那也比李民的法壇還高大。可是,黃巾力士個子大了,卻是不怎麼靈活,不像那魯智深,變身後,身子高大了,體內蘊藏的力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