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聖公之心。即可看出,若不是聖公乃是當世豪傑。說一不二,我等假降了他,而後伺機謀動。也可化解眼前之危,更可在今後親手造福於民。”
方臘聞言,心中一動,哈哈大笑道:“丞相此言差矣。我方臘興兵,乃是為民伐命。若那李民乃是真心為民,又有如此大殺器可指定江山。我方臘就算是真的降了他,又如何?”
婁敏中聞言,連忙勸道:“聖公。你乃一教之尊,就算我摩尼教不存了,又豈可讓您屈尊那李民之下。不可,不可,萬萬不可。大不了臣下隨聖公隱居也就是了。”
婁敏中越是如此說,方臘除了越發感覺到婁敏中的忠義之外,也是越發勾起了不捨。方臘受上任智慧使徒大恩,這摩尼教的傳承,那可也是絕對乃是方臘的心頭不捨之一。
方臘當即反倒拿定了主意說道:“丞相,你等為我忠義,我方臘又豈是無義寡人。我意已決,且傳喚眾將,我要曉知眾將,為眾將與我摩尼教謀一生路!”
第十五卷 第七回 大善
“不可!萬萬不可!聖公,我聖教崛起江南,振臂一揮,雲者百萬,大軍所過之處,官軍盡皆望風而降。而今不過稍受挫折,聖公如何就氣餒要降。如此,聖公又把那數十萬願為聖公而死的教內弟兄,置於何處?”
方臘聚集眾將,方一說出心中念頭。方七佛當即就第一個跳了出來,心急的勸阻。
方臘聞言,當即也是有些無語。但凡能有些他途,方臘又如何願放著好好的南國之主不當,去投降他人。
而此時,原本勸著方臘的婁敏中,卻是站出來為方臘說話道:“嘟!爾何敢如此說聖公!爾心中悲憤,聖公就不悲憤麼?爾等隨聖公轉投李民,仍可繼續為官,仍可一展所長。可聖公又如何能繼續成為人主?聖公如此,所為何來?還不是為了給你們,以及我摩尼教這些忠心跟隨聖公的教徒們,謀一個大好的前程。聖公如此忍辱負重,仁義無私,爾還如此說,端的不當人子!爾若不想聖公請罪,吾血濺五步,也誓不與你罷休!”
別看婁敏中在李民那裡失了分寸,沒了風骨,可在自家人面前,那可還真是錚錚風骨,大義凌然。一番話厲聲厲色,直說的那麼般武藝高超,頗有謀略的方七佛,愣是抬不起頭來。只恨自家無能,如何敵不過李民,卻要哥哥方臘如此委屈自己。
方七佛悲憤地跪地認錯道:“聖公恕罪,臣下知錯。可臣下寧願戰死,也絕不想看聖公受辱。”
方臘的婁敏中維護,自覺那婁敏中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更感到了兄弟方七佛的忠義,心中甚是欣慰,心態也越發的堅定,為了這些自家的身邊人,就是委屈了一下自己,又有何不可?
然而,方臘心中存了這般大義,可那靈光禪師在被師兄靈隱指明瞭白馬寺復出的根本之後,自然不想如此灰溜溜地與那方臘一同歸順李民,若是那樣,想那方臘的地位都不見得能高到哪裡。他白馬寺一門,那還談什麼復出。
故此,靈光禪師當即高喧佛號站出:“彌陀佛!聖公莫要灰心喪氣。我白馬寺一門,即與聖公結盟,定當鼎立相助。那李民雖然神通廣大,可我白馬寺也有高僧無數。實不相瞞,我師兄靈隱禪師已至,我師兄精擅大慈悲天龍禪唱,可消人戾氣,往度亡者超生。任是那李民天大的神通,在我師兄面前,也只有俯首認罪。且,有我師兄主持我白馬寺白馬天龍伏魔大陣,大陣威力也是更增數分。聖公又何必畏戰至此,說什麼投降之話。”
方臘萬萬沒想到那擂臺之上明顯有畏戰之意的靈光禪師,而今卻能說出這般話來。一時感慨不盡,自以為有些錯怪了那靈光禪師。
而連這靈光禪師這般的外人都如此說了。方臘手下的眾將,當即也是紛紛地表現決心。那方臘的心腹,尚書王寅,更是說道:“聖公。我等自追隨聖公起,就絕了貪生之念。為聖公,為聖教。即使不敵,唯死戰爾。何況,今日我軍,不過是神通擂有所不敵,可我軍在此,尚有軍卒二十餘萬,南國之中,隨聖公徵召,更有大軍無盡。以之禦敵,未必為輸。聖公若是憐惜我等,切莫再提納降之事,即使戰死,我等皆是南國好漢,好過屈辱投降,苟活之輩。”
方臘聞言,更是感動。這若是之前方臘聽了這般話,那絕對是雄心大作,就是不敵,那也絕對是要力拼到底的。只是,方臘經過婁敏中忽悠,卻是信了,就算除了那李民之外,李民大軍中火炮,那也是無敵的。只比傳言中的威力大,不比傳言中的威力小。那鄭魔王的十五萬大軍,尚且不敵李民萬來人的火炮攻擊,呂師囊的十五萬大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