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降了,可見那火炮的威力,絕對不是人力可對抗的,他方臘如今的軍馬雖然精銳,可是那也是架不住李民火炮覆蓋的啊。
方臘嘆息一聲,當即把李民火炮的威力,向在場的眾人都講了一番。
這一下,方臘手下眾人,都傻了眼。
要知道,李民早先放回去的方臘士兵,那裡面可是隱藏著不少的死間。這流言傳得多了,不僅底下軍兵人心惶惶,就是這些上層的武將,那也是聽得多了,不由得將信將疑。而今經那婁敏中一證實,自然一下子全都爆發了,深信了火炮無敵論的基調。
若只是李民一人神通廣大還好說,大不了傾白馬寺一門之力,圍攻抵擋那李民就是。可那李民的火炮,竟然真與傳聞中的威力一般,甚至更大,那可真不是人力可抵擋的了。李民憑此即可天下無敵,這天下必將是李民的,如此,若是早日投降了李民,成為李民開國功勳中的一員,那也是相當不錯地。
故此,當即大部分的將領,全都是動了心思,不在誓言死戰李民了。
唯有那白馬寺的靈光禪師,為了要藉此機會,打出他白馬寺的威風來,好為他白馬寺復出張目,免得世人小瞧,卻是極力主戰。而那方七佛,且不說本身就是那白馬寺一門的俗家弟子,自然要幫著那靈光禪師說話,單是那方七佛的秉性,那也是不想方臘受此委屈的。
故此,方七佛、王寅等幾個核心,也還是極力主戰。而那些動了心思的,雖然不在高喊誓死一戰了,可剛剛表明過決心,也不好立即反轉。一時間,雖然方臘大帳內的主戰之聲弱了許多,可卻是仍然保持了一個基調。
婁敏中眼看帳內眾人一個聲音,那方臘又也有些心動,心知不可再讓方臘多想,否則遲必生變。他婁敏中可是跟李民打過包票的,可不能任由方臘變來變去。
故此,婁敏中再次站了出來,一本正經的向方臘勸諫道:“聖公!容臣下直言。聖公雖說乃是為了我等眾將的前程與性命。可眾將之言,也有其道理。聖公也不可全然辜負眾意。只是如今所慮者,那李民之火炮,更遠勝了那李民之神通。依臣下之見,聖公先前與那李民對擂時,曾有戲言,以神通擂,定東南歸屬。而今我方更有白馬寺高僧親至,神通方面,已經不輸李民,聖公不如在明日與那李民照面時,再把此言定實。就以神通擂,定這江南歸屬。如此,若是李民輸了,聖公大度與其議和,那李民自也不好再拿那火炮威脅我方。而若是我方依舊輸了,我方戰也戰過,聖公與眾將也均是盡力了,此即是天數,天數不可違。更兼成全聖公一諾千金的美名,即使李民也不敢小瞧聖公,天下英雄,也只能說聖公守信,願賭服輸,不能說的聖公畏戰。如此,一舉兩得,聖公切莫要直言納降了。”
這婁敏中此時早已信服了李民神通天下無敵,自是不會相信白馬寺一門能起什麼扭轉乾坤的作用。何況,婁敏中還給方臘暗中留了扣,即使贏了,也不過是與李民議和而已。故此,這婁敏中的勸諫,雖說是明面上勸方臘不要投降,可實際上卻暗中鋪好了方臘投降的道路,連給方臘遮臉的話,那都是想的好好的了。
而方臘眾將,多是武夫,卻是沒人多想,只以為婁敏中就是勸方臘,只是怕方臘不同意,於是加以折中罷了。此時,方臘部下的武將,大多已經動了心思,自然就順水推舟,連聲應和。
而那些堅持的,也是怕方臘一意孤行,當即也是走一步算一步的再說。
倒是那白馬寺的靈光禪師,心性堅定,聽出了婁敏中這話中有些門道。可一來這靈光禪師根本想不到方臘的左丞相,竟然已經直接的投敵了。二來,這靈光禪師原本也是想與那李民合作的,只是明白了,即使是合作,那也是要展現了自身實力後,讓對方覺得有所顧忌,乃是平等的敵手之後,那才有合作的可能。否則,那就是依附,最多也就是成為李民的走狗與炮灰,世人鄙視,那白馬寺的復出和不復出,卻也是沒有什麼分別了。
故此,這靈光禪師卻也是不關心那方臘如何,只是想先打一場,在徹底展現了他白馬寺的實力後,最好在能佔得上風的情況下,賣李民一個人情,而後再與李民合作,共同抵抗三山宗門,以及在李民穩定江山以後,立白馬寺一門為國教,恢復他白馬寺一門在南唐時的興旺。
所以這靈光禪師也是根本什麼都沒說。而是當即高喧佛號:“彌陀佛!善哉,善哉!做人正是要有始有終。以這神通擂定這東南歸屬,不傷士兵性命,不損百姓基業,乃是大善。正該如此!”
第十五卷 第八回 閣皂山來人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