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3 / 4)

小說:逼上梁山 作者:朝令夕改

大部分的人,聽到也就聽到了。絕對不會有什麼過激行為。

這絕對不是所有的聽眾,全都涵養深厚無比。個個可以做到唾面自乾。

無他,無干爾。

所以,雖然大部分的人,涵養也只是一般,可大多的聽者,卻依然只會當個樂聽。最多也就會鄙視一下這個罵大街的,素質比較低。卻絕不會被那個罵閒街的氣個好歹。

故此,氣人的話,關鍵就在聽者是不是認扣。氣人的人,能不能挑動要氣的人的情緒,使其認扣。只有氣人的人,讓被氣的人,認了扣。這才能真正的氣到人。所以這絕對是一門學問,一門藝術。

而李民雖然沒有精研這門學問,這門藝術,更沒有諸葛亮那樣的精心設計,意圖嚴重挫傷對手的心靈弱點。可奈何,公孫勝卻被李民這爭上風的話,引發了共鳴,認了扣。進而道德價值,人生價值崩潰,人生觀極度重挫。這後果卻也是相差不多的。

沒辦法,也許對有些人來說,也許死亡是最可怕的。可同樣,對某些人來說,死亡並不可怕,他可以從容面對。可信仰的崩潰,人生價值的抹殺,對他卻遠比死亡恐怖萬倍。輕者吐血而死,重者或從此低沉,如行屍走肉一般,或精神分裂,成為一個瘋子。

而這個公孫勝,無疑正是後者。

眼看著公孫勝的臉色從紅到青,有從青轉白,隨即又向極度充血的赤色烏黑方向發展。李民終於沉不住氣了。畢竟,李民不是諸葛亮,更不想著把公孫勝氣死。

故此,李民連忙猛喝一聲:“呔!痴兒醒來!爾已離開梁山!梁山好壞,與你何干?男兒大丈夫,即算錯了,重新來過,也就事了。百折不撓,方顯我男兒本色!”

此時,公孫勝正是認了死理,大腦極度充血,一口心血將噴未噴之時。猛聞李民一聲斷喝。心神牽引之下,神經卻是舒緩了一些。一口的心血,卻是沒有噴出來,又退了回去。萬幸啊,這口心血若是噴出來,公孫勝這條命也就沒了。絕對是神經刺激過大,導致高血壓,心腦血管爆裂而死。

不過,公孫勝雖然沒有吐血而亡,同時也覺得李民說的有理,他離開梁山,梁山的好壞已經跟他公孫勝沒幹繫了。他公孫勝還年輕,還可以重新來過。可是,公孫勝卻應該怎麼重新來過迷茫了。梁山已經是他公孫勝的心血所在了。公孫勝卻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做的更好。

公孫勝情不自禁的把目光轉向了這個把梁山說的一無是處,又把他公孫勝從痴迷中拉出來的李民。以一種瘋狂而恐怖的眼神看著李民。如野獸低吼般的,嘶啞的說道:“當今大宋無道,奸佞當權,官非錢賄不可當。清官不見!茶稅,鹽稅,花石稅,百姓受其盤剝。我有心救民於水火,令其人人有酒喝,人人有肉吃。人人皆兄弟,人人皆歡樂。國師有何以教我?”

大廳內,當即鴉雀無聲。公孫勝這話,幾乎就跟造反宣言,沒有幾分差別了。

李民很慶幸。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一知道這個人是公孫勝,就想到了他現在應該是梁山的強人。故此接待他的時候,就把劉錡、岳飛安置開了。那老太監米有才。更是自打回到青州,就供了起來,之讓他負責夜間的守護。沒有跟在身邊。否則,這等言論,有這些人聽見,他李民卻是不好不處理這個公孫勝了。

不過,現在麼,李民偷眼掃視了一下身邊的幾個人,雖然他們沒說話,可卻也沒有指責這個公孫勝。更沒有什麼異常。甚至魯智深和武松,還都有些認同的樣子,期待著李民的答覆。

而更有甚者,張勇衝動的跳了出來喝道:“你這個老道,這有什麼可想的。這有什麼可想的。跟著我家老闆。日後大劫來臨,保我家老闆做皇帝。把那些奸臣都殺了。弄些好官出來,不就完了。”

李民正自琢磨眾人的反應,愣是被張勇的直接,咽得腦子一嗡。

而那公孫勝聞言,當即好像解脫了一般的哈哈大笑:“國師才智神通,遠勝於我。國師有此志!我公孫一清,卻是不用費心了。今後我公孫一清的這條命,就是國師的了。只要國師能了我公孫一清的一番心願。我公孫一清跟隨國師,百死不悔!”

說完,公孫勝隨即鄭重無比的雙膝跪在了李民面前,磕首給李民行了一個認主禮。

此等大禮,即使是晁蓋,那都沒有得到過的。可公孫勝在重大挫折後,念李民的神通,以及李民對梁山分析的透徹,愣是產生了挫折論中,五大非理智對抗中的倒退。盲目的信服了李民。

而在公孫勝這番話說完,卻如一粒火星跳入了火yao桶一般。同樣早就無比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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