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六不是辦假的麼?怎麼又成了真的?難道這王六有這麼大的能量?
一旁的王六,得意的說道:“魯爺,還是您眼高。一看就知道這是正經東西。說起來,要不是此地裡正和小的有交情,一般人如何能辦這種正經貨色。”
魯熊在一旁微笑不語。此時的魯熊,依然還沉浸在面聖、光宗耀祖之上。那會在這種小事上,和王六鬥嘴。
倒是李民聽王六自誇了半天,這才明白:敢情,這個時代的假證和真證,在樣式上,跟本沒有任何的區別。就連攻效上,也是沒有任何的區別,都是一個地方簽發辦置的。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機關,穿城過府的前來驗證檔案的真偽。
假證和真證的唯一區別,那就是真證有存檔,乃是一式兩份。而假證則沒有任何存檔,就是這麼一份,也就是說,辦證的地方,只管開假證,卻絕對不承認。以備日後真的因此犯了什麼大案,上面察下來,一口咬定假的,推得乾淨。
李民弄清楚了這裡面的道道。雖然對這種基層機關的工作態度,很是不滿。可也算是放下心來。最少,李民的身份,暫時是定了下來。
等吃喝完畢,李民進了自己的客房,獨自一人躺了下來,總算從混亂的一天中,獲得難得清靜。
可等李民清靜下來,回想了這一天發生的事,說過的話,李民猛然發現了一個大問題,一個關係到了他李民生死的大問題!
第一卷 第九回 要高調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
高調還是低調,這也是一個問題。
而我,貌似在不經意中,已經犯了這麼一個問題。一個攸關我生死存亡的大問題。
沒別的。無數本書都論述過了,一個人驟然來到古代,或者某個異時空。做人,一定要低調。只有保持低調,這才能讓對手看不透,以及輕忽。這才能敵手找麻煩時,能有更多的底牌,一舉翻身。嘯傲風雲。
而我?
我最近老嚷著見皇上,又滿口神仙,仙寶的。在這個年代,實在算不上低調,這要是招人注意了,那我豈不是麻煩了?
就像今天,那金葉子若不是給了魯熊,魯熊又把王六鎮乎住了,那地頭蛇王六,指不定就找些匪人來。那我豈不是剛來就玩完了?
李民越想,越有些惶恐不安。
不過,恐懼不愧是人類得以進步的原動力之一。李民在自我恐懼中,那腦筋也是轉的飛快。
猛然間,李民突然意識到:不對啊!就這個年代。就算我不高調。那也照樣有人找麻煩的啊。正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像王六和那店夥計那樣的小鬼,就算我不高調,他們不是一樣要找我麻煩?他們這種人,不敢惹什麼大人物,可對那種看起來低調平凡的,絕對是能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而我,又不像那些奉行著低調,可卻都是一些有真本事的人。不是什麼特種兵,就是什麼大魔導,要不就是什麼大仙。能在有麻煩的時候,一舉從肥豬便成老虎。
像我這麼一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既沒有特種兵的身手,又沒有什麼異術超能。剛來這個時代,甚至連人脈網路等潛勢力都沒有。就算我能憑藉從現代帶來的金葉子和手錶等物,換到大量的金錢。那也沒有足夠的實力來保護我。到時候,我再這麼低調一下,引得像找樂子的楞頭青,隨便捏估我一下,我又沒那個翻手為雲的本事,豈不是一下就讓人給捏殘了?
不行!不行!閒書上的東西都是瞎說,都是本著作者是上帝的套子胡謅。信他們的,我就死定了。在沒有真正實力之前,做人一定不能低調。絕對要高調,高調,再高調。拉大旗,扯虎皮,先把外人矇住了,藉機積攢出實力,然後再說別的什麼,那才是真格的。
而且,我現在也說了見皇上的大話,就是想默默無聞的低調,那也不可能了。只能先借著宋徽宗這張大虎皮,繼續蒙下去了。
最少,現在那個開碑手魯熊就被我矇住了;機靈鬼王六也算是有點認頭作我的小弟了。這就是好的開始。何況,見宋徽宗,本就是我最後應承老鄭的事,而我又因此來到這個時代,這絕對是我來到這裡的使命。我一定要做到!
想到這裡,李民的使命感,再次成了李民的精神寄託。
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時代,沒有點精神寄託,人還真是很容易迷茫的。
此時,李民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計劃,終於徹底打實了。
第一目標:取得宋徽宗的信任。成為類似國師一樣的閒散政治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