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淺淺一笑,她根本就沒有看沐陽,從歐陽曦將魏雷的短刀拔出來之後,她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歐陽曦。
不管歐陽曦是不是回頭看她一眼,她的眼睛都不會離開。
同樣站在陽光下,微眯著眼,但伶舞的眼神卻不同於沐陽凌厲的眼神。
眼裡柔情和決絕並存。
柔情是為了歐陽曦,決絕也是為了歐陽曦。
“我的心在這裡,我的人當然也會在這裡。”
對歐陽曦微微輕揚了一下嘴角,伶舞輕笑出聲:“我和曦說了同生共死,就是活著在一起,死了也在一起。”
“但是你卻站在這裡,一動不動的看著皇上對自己下手。”
沐陽的眼神凌厲如刀,聲音雖然不大,語氣卻是咄咄逼人,直視著伶舞帶著笑的臉:“難不成你就這樣。。。。。。”
“我不看著又能如何?”伶舞輕嘆一聲:“曦是東陵國的皇上,他有他的責任,所以我不敢阻攔,因為我不願意他以後恨我。”
隨即輕笑一聲,側臉看著沐陽:“但是我站在這裡,是因為我知道他不會死。”
看到沐陽說不出話的樣子,伶舞坦然的笑道:“他的每一個舉動,我都注視著,若是他真的有性命危險,就算是他以後恨我,我也會動手阻攔。”
她的眼眸突然變得冷冽無比,嘴角還是含著淺淺的笑意:“我發了誓,若是曦為了此事死了,我絕對不放過今天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株連九族24
她的眼眸突然變得冷冽無比,嘴角還是含著淺淺的笑意:“我發了誓,若是曦為此事死了,我絕對不放過今天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說話的同時,她緩緩的掃視過那些注視著她和沐陽的文臣武將,
伶舞的眼神不像是沐陽那樣凌厲,但每一個看到她眼神的人,心裡都升起一種寒意。
誰都可以看得出來,伶舞不是在威脅他們。
伶舞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歐陽曦提了提嘴角,看著站在陽光中,卻也顯得冷得不像是一個活人的伶舞,心裡愉快到了極點。
伶舞不光是可以陪著他同生共死的人,還是一個理解他的人。
有時候,理解,會比生命都來得重要。
沐陽的眼越發凌厲起來,盯著伶舞,悠悠的說道:“你是在威脅本帥?”
他的話才問出來,伶舞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沐陽不是一個傻子,所有的人都能看得出她不是在威脅人,難道他看不出?
雖然不明白沐陽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問,伶舞還是坦然回答:“其實,沐帥也應該知道,我絕對不是在威脅你,也有這個本事讓我發的誓言變成現實。”
“娘娘的確有這個本事。”
沐陽突然改變的稱呼,讓伶舞挑了一下眉頭,眼裡隨即出現了笑意。
沐陽不是一個可以威脅的人,就算是她有這個本事,也不可能讓他有一點改變。
除非,沐陽從一開始,就對她沒有惡意,更不是要歐陽曦賜死她。
沐陽的臉色卻猛地沉了下來,返身看著站在一旁的魏雷四人,冷聲說道:“本帥不願意和你們一起喝酒,就是因為你們都是有眼無珠的人。”
他的手往伶舞的方向一指:“若是你們只要有一點心,就可以記得到,是誰,陪著皇上,幾天幾夜不眠不休趕往邊疆,將我們從生死關頭救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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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往伶舞的方向一指:“若是你們只要有一點心,就可以記得到,是誰,陪著皇上,幾天幾夜不眠不休趕往邊疆,將我們從生死關頭救下來的。”
他臉上神情冷如冰霜,大步走到魏雷四人身邊,一個個掃視過他們漸漸露出愧疚的臉,冷哼出聲:“怎麼,現在想起來了沒有?”
他的眼睛首先看著的是魏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若是魏雷魏大元帥還是沒有記起,那麼本帥就提醒你,是伶舞!”
沐陽的神情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發高亢,伸手點在魏雷的胸膛上:“是伶舞和皇上連著幾天不眠不休,趕到你的駐地,將你從那些狗東西手裡救下來,率領著你的將士殺退天霖國的侵犯。”
說到這裡,沐陽神情突然不變,轉頭對伶舞抱拳施禮:“本帥敢問娘娘,當時在路上累死了多少匹馬?”
伶舞眼裡含笑,淡淡的說:“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大概還是記得的,莫約是八九匹吧。”
“八九匹?”沐陽冷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