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樣,當初娘娘就不應該去救這個不識好歹的人,可惜了那些馬。”
一向脾氣最火爆的魏雷,被沐陽的責罵弄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想張嘴反駁,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魏雷本來就和沐陽從小一起長大,也是跟著沐陽一路廝殺,到最後當上的元帥,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魏雷,就是怕沐陽。
不要說責罵他,就是用眼睛冷冷的盯著他,魏雷心裡就開始寒了。
聽到沐陽說可惜了那些馬,終於忍不住怒喝出聲:“難道我連幾匹馬都不值?”
還不等沐陽開口,魏雷就自己回答了:“的確。”
隨即雙目圓睜,用力錘了自己的腦袋一下:“現在我不是什麼都不說了,你何必還要找上我來罵,而且,又不是我一個人。”
株連九族26
隨即雙目圓睜,用力錘了自己的腦袋一下:“現在我不是什麼都不說了,你何必還要找上我來罵,而且,又不是我一個人。”
沐陽暗自冷笑一聲,他就知道魏雷會這樣說。
除了魏雷之外,其餘三個元帥他還真的不好開口責罵。
都是平級的不算,那吳慶更是他的長輩。
但是魏雷的這一句話出去,那三個元帥的臉,頓時變得漲紅無比了,已經不用沐陽開口。
就那一句又不是我一個人,已經讓他們感覺到剛才沐陽的話,就是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了。
沐陽的臉色卻不再那麼凌厲,特別是看到吳慶的時候,更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一副無語的樣子。
他這樣的神情,比狠狠的開口責罵更讓吳慶難受,漲紅著臉,嘿嘿一笑:“人老了,經常會犯一點迷糊。”
他的話既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為自己解釋。、
伶舞和歐陽曦相視一笑,到了這個時候,她終於明白沐陽為什麼會是東陵國最厲害的將領了。
不管是那一份膽識,還是氣度,或者是心智,都比常人高上那麼一等。
明白很多話,是歐陽曦和伶舞不好開口的,就全部幫他們說出來。
沐陽提了提嘴角,他的目標已經是依舊匍匐在地上,卻抬著頭,用不敢置信的眼睛看著一切發展的張傑。
“張丞相,本帥有一事不明,還望丞相指點。”
看著這個東陵國的三朝元老,沐陽的眼神卻是一目瞭然的鄙夷:“剛才本帥到的時候,聽到丞相說皇上為了一個女子如此,不能讓天下人信服,可是有此一說?”
張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若說沐陽是武將的頭,那麼他就是文臣的首。
從地上爬起來,抖了一下自己膝蓋上的灰,抬眼直視著沐陽:“難道本相說錯了?堂堂天子,本當以江山社稷為重。”
株連九族27
從地上爬起來,抖了一下自己膝蓋上的灰,抬眼直視著沐陽:“難道本相說錯了?堂堂天子,本當以江山社稷為重。”
“丞相,先皇待你不薄,你存的是什麼心,想將皇上置於不仁不義的地步?”
“你,你血口噴人!”
“只怕皇上若是真的按照丞相的提議去做了,只怕皇上更是無法讓東陵國民眾信服吧。”
沐陽鄙夷的笑了一下:“伶舞和皇上誓言同生共死,此是天下人盡知的事實,皇上若將伶舞賜死,首先就是背信棄義。”
看著張嘴欲言的張傑,沐陽搶先一步接著往下說:“伶舞陪著皇上勞苦奔波,是東陵國的大功臣,若是按照你的提議去做,就是誅殺功臣,讓天下人齒寒。”
他走到張傑身邊,一字一句的說道:“丞相你說,你存的到底是什麼心?”
隨即往四周那些文臣掃視一眼,冷笑道:“而你們呢?在伶舞拼殺的時候,還不是穩穩的當著你們的官,對逆賊三磕九扣,俯首稱臣,本帥倒不明白,誰才是該賜死的人。”
“你,你。。。。。。”
張傑才說了兩個字,又被沐陽打斷,冷哼出聲:“就不說別的,當時逆賊沒有謀朝攥位之前,歐陽離囂張跋扈,張丞相當時為什麼不捨命勸牒?現在不過就是看皇上仁慈,你們膽子就大了而已。”
伶舞抬眼看著歐陽曦,走到歐陽曦身邊,相視一笑。
這一場事件,竟讓沐陽連消帶打,化為無形。
伶舞嘆息一聲,手指輕撫過歐陽曦的肩膀:“傻子。”
歐陽曦一把抓住伶舞的手,眼裡全是笑意:“我不傻,用這一點傷換和你在一起,是我賺了。”